左京之暮雨朝云(66-70)(22/34)
和京京重归于好,冰释前嫌,过上幸福美满的子。只是,有得必有舍,你该清楚,我们所犯下的荒唐糊涂事对京京而言意味着怎样的伤害?
作为一个男,被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
背叛又是何种滋味?将心比心,我们既然决心痛改前非,也需要体谅他,事事顺着他,主动与郝家划清界限,揣度出他的心思做一些讨他中意的事。
千万不能再动摇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心都是
长得,京京绝非铁石心肠,只要我持之以恒,坚持不懈,京京迟早都会重新接纳我们。”李萱诗亦是纠结无奈,又怕白颖一根筋,钻入牛角尖出不来,只好避重就轻,苦
婆心的劝导她。
白颖误解为婆婆一番巧言令色的说辞意在推脱,不由更加惶急起来,色紧张而焦虑,连忙哀声道:“妈,你不要骗我!听说郝家死的死,病的病,姓郝的老禽兽也畏罪潜逃了,老公心里的执念肯定是要报仇,我若替他动手报了仇也算赎罪,静静、翔翔已经去了,那郝小天据说每天活在痛苦煎熬中,正合老公所愿。郝老禽兽的爹瘫在郝家破屋吊着半
气,离死不远,老公故意留他,是想让他亲眼见证郝家山穷水尽,败亡覆灭。
妈,您说对不对?老公定然是这般心思,那我们不妨顺着他的心意去做他想做的事。是了,您说得对,那老禽兽潜逃去了,一定惊慌失措躲藏起来,海茫茫,一时半会儿也不定能找着了他,那就慢慢耗着。
眼下,丈夫痛恨郝江化夺母妻之仇,最痛快的报复就是让郝家先断子绝孙。”
李萱诗越听越心惊跳,果然白颖说出了她心中最为恐惧的猜度。
“静静、翔翔没了,您不是还替那老禽兽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吗?我们就替老公拔了他心中的两根刺,斩除根。”白颖愈说愈兴奋激动,原本苍白的双颊此刻升起两团酡红,
绪显得格外亢奋,说时还手舞足蹈,犹如她正身临其境,挥舞着血刃替天行道一般,状态渐趋疯癫狂热,歇斯底里。
李萱斯脸色惨白,玉体害怕得不断颤抖,摇摇欲坠,眼中布满惊恐色,嘶声叫道:“颖颖,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这种丧尽天良的恶行你你也想得出来?”
白颖犹似未觉,依旧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道:“没关系,妈,您要是自己下不了手,可以把他俩给我呀,老公一定会满意这个结果,嗯,对了,到时候我们将动手处理孽种的过程全部录下来事后放给老公看,他解了心
恨,或许就原谅我们了!”
“啊!你你快住嘴,不要说了!”李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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