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6-70)(21/34)
娇艳如花,倒成了她的心病。
丈夫英俊阳光,风度翩翩,唯独对母亲太过依恋,直如个断不了的孩子。
尤其是公公空难亡故后那段子,婆婆李萱诗来北京散心,丈夫除了工作,额外的时间全都一门心思扑在母亲身上,跑前忙后,生怕疏漏了什么惹母亲伤心不快。
白颖也理解,婆婆经受了巨大心灵创伤,幼时舔犊,儿子长大了衔结环相报亦不为过。
但眼前晃母子俩和谐恬静的生活画面总让她痴痴发怔,母子相守相伴竟生不出一丝违和感,浑然天成的合契,宛如徜徉
河中的恋
。
白颖是作医生的,自然知道恋母
结。丈夫左京的行为举动很好的诠释了这种案例的存在。
即便二婚后定居北京,婆婆李萱诗彼时二婚再嫁郝家沟,两地相距遥远,隔了万水千山。时逢年节假期,丈夫左京也会寻着由
往湖南跑得勤快。
通常母亲再婚,重组家庭,长大成年的儿子心里多少总有些介蒂。或会选择疏远,不再亲密,而丈夫却是一如既往,甚至更添牵挂,仿佛担忧母亲的生活不尽如意,
持家务又吃苦受累?
白颖自然而然思度得多了些,心烦忧,却无法与
言说,包括对母亲童佳恵都只字不提,只说夫妻恩
甜蜜,婚姻幸福。
而此时此刻,李萱诗触及白颖凄楚郁郁、悲悯哀伤的眼,芳心不由一软,恻隐之油然而生。
然而,随即转为黯然,或者一两年之前,儿子京京对她言听计从,奉为圭臬。
母子心,另当别论。而今丑事败露,劣迹斑斑,莫说她的规劝影响、言语力度,即便她自身当前处境亦是尴尬难言,恍若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李萱诗既无颜面、亦无能力为白颖开脱,覆水难收,她与儿媳本是儿子京京心之深处最大的伤疤与忌讳,让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不容易低眉顺目、俯首做小在儿子面前争得了一丝微弱缥缈的转机,前景渺茫并不乐观,若是腆看脸为白颖出轨堕落之事说项,那才真真是愚不可及,莫说之前煞费苦心之举前功尽弃,此生与儿子之间的鸿沟天堑再难转寰。
“颖颖,不是妈弃你不顾,你也能体会到妈如今的处境,京京的面我都见不到,电话也不接,差不多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我都猜不到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报复折磨我?唉!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活该受罚,恼不得,怨不了谁,只怪作孽太深,宿命
回,该当此报。
妈当然也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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