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2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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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和乐乐恢复了联系之后,继续叙述我和其他花儿的往,实在是有些荒唐,荒唐到让我觉得自己其实很扭曲。

没错,从冲动了狐狸开始,我自自弃似的和几个发生了几种关系,甚至因为叶子的怀孕而订婚。

但我明白自己的心一直有根跳动的针,它随着我的心跳而跳,随着我的心痛而痛,依依不舍的提醒着乐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檬柠是我在感中的第一次偏差,狐狸则是身体上的第一次放纵,从那个关联着两个不光彩的第一次的小旅馆开始,我开始了无度的掩耳盗铃。

更现实的是荒唐可笑一次,可笑荒唐一回,心便落下又一层灰。

让我越发的不敢窥视薄雾缭绕的心室中,那个把懒洋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的乐乐,里面的我和她,好年轻。

的灰像粉碎的煤,扫落不代表扫落了那些荒唐,擦洗也擦不净斑斑的过往。

扫不得擦不好,因为污点难消。

自以为是的男沾沾于很多的自喜,得意于更多的忘形,吃掉了苹果却推罪于诱惑,其实伊甸园里哪有蛇,蛇是生来就在吾等腹间胯下的幽灵车。

你不信,继续荒唐?无妨,信不信元都在车上,你只管放纵的四处停放,却总会有那幺一天的车毁亡,或或身体,不分前后的被反作用力的沉积许久给摧枯拉朽。

就是这样,我想。

狐狸在六天的时间里榨干了我所有的力,她不知疲倦的挑弄我的身体。

虽然我和乐乐早以行下夫妻之实,但我们都是彼此身体的第一次,并非谁去开发了谁,而是一起慢慢的着,熟练着。

但狐狸完全是另一种高度,她锲而不舍的在塔顶用绳索拉我。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多少的可出,也许最后都是前列腺的分泌物。

我没有办法软下来,因为狐狸用嘴,用下面的和上面的好似鸦片一样的嘴,把我一次次的扶起。

她每天把自己的外阴刮得白白净净,然后跨在我的嘴上磨蹭。

让我用牙咬,我舔上去,她却喊咬我。

第三天狐狸把我也刮的一干二净,虽然我一再阻止,但她含住我,舔着我还是用了刮刀,我第一觉得自己的柱子孤零零的突兀在那里,紧绷绷的难受着,狐狸满意的凑上去吸食,咬下去甚至像嚼,快让我疼出泪来。

狐狸骨子里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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