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1-75)(18/18)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开始一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子的顶上;进而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狠狠地捏着;松的时候,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子感到自己的光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我的好男,我的亲蛋蛋……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不自禁的欢乐。

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子胯部离开时,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子的双腿之间。

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了旁边。

不要,脏。

四娘说。

子无声的笑了,他唆了唆手指,咸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