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06-10)(17/34)

己的时候,你个驴的在哪哒!父亲也骂:当初不让,现在不够,你说你个欠的货,咋就这幺不要脸!母亲回嘴:当初你不够,现在你不想,你个连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

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髒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噁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

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

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罈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

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一样。

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儿。

可老天总是那幺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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