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一章 女俘虏们(27/34)

牦牛厚重的脖颈那样滑动,她的坚韧出意料。

我跪在李春身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紧抓住胸脯的左手痉挛着陷进了深处,我在握住钎子的右手上狠命用劲。

扭绞着它,往返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向下压……这样可以扩大中的伤,减少我的工具快速运行时候的阻力。

真正开始动手才知道并不是那幺容易被穿透的。

房在顶撞和拉扯之下变成了一个长出箭的怪物,勐烈地冲激到胸脯另一侧的第二个房上去。

铁尖的方向和力量变化不定,这一只房的路线和形状也没有规律,它那一股子扭来扭去的劲就像美国吐的香胶一样,既怪又恶心。

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对疯狂的房,我有很长时间没看到李春。

换一根!我说,我从变形的胸脯里拔出钎子扔开,有从火里新抽出来一支递到我手上,火里加过木柴了,新的这支铁器发出耀眼睛的白色光芒。

那里有一个空隙。

我记得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

她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发,掐住下颚压在那个地方……我至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眉眼扭曲的的脸。

她的房深处吱吱的响。

我能感到铁尖正在中轻快地穿行。

一直到最后一点距离才又陷进了粘滞的障碍。

我听到她意外清晰的声音说:让我舔他,别扎了,别扎了!我去舔他呀!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子中拉回来一截,摇晃着让它松动,我再活动一下僵硬的手指。

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下扑的一声。

房的另外一侧突然戳出来一个血红的小尖。

我让铁钎留在李春的房里,站起来对那些正在摆弄着铁器火盆和木炭的汉子们说:再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

铁条要烧热,烧热了省力气。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第二个房的时候仍然花费了不少周折。

李春在疼痛中紧缩住身体,象是一条装死的蠕虫,她被我的手下重新按回到平原男赤裸的两腿中间。

的一对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她们被兜底横穿过两支暗黑颜色的铁钎,连皮带的拖坠下去,承担住金属的重量。

铁钎较粗的手柄那一缠上了电线。

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回重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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