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13/15)

承接的姿态,肮脏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蹬。

”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阿青不够啊啊……!”我已经被那幺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幺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幺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中……滑腻的流得象我的眼泪一样。

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我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发。

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的金属往外猛抽,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

它象一列火车的子那样,碾轧过红充血的啊!巨大狂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条肢体零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主倒出第二杯咖啡。

磁带倒到了,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

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好。

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这样按照主的命令手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器正确地展示在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正在凝结起来,主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幺发骚吗?没有。

那为什幺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

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

我只好回答。

打嘴!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

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赤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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