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8(25/48)

我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上讲过,在心理学当中,讨论的“移”行为时,提到过这样一种类别:如果一个对某个、或者某种东西产生了负面感受之后,这个会自然而然地,对同样对于这个、或者这种东西,产生负面感受的、另外的对象产生好感,且这种好感来自于对某或某物的反向转化;而如果对于某或某物之前产生过正面感受而后又产生负面感受,那么对,就会因为反向转化的感觉和认同感造成更加强烈的好感;而如果对于这个或者这种东西先前也产生过好感,那么和之间的好感就会因为成倍的反向转化和成倍的认同感而叠加。

——这也就是为什么被背叛的妻子会和丈夫的的原配之间,更容易产生更加无法割舍的纠缠的原因。

但我着实害怕,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我和赵嘉霖身上。

因此,站在床边的我,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啊哈哈哈……”没想到赵嘉霖这时候却突然笑了起来,“你干嘛反应这么大?你是怕我杀了你吗?都管我叫‘冰格格’,难道你是怕我把你冻死?”“冻死我?哈,我是也不抱着你睡,你能怎么冻……死我……”我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真的是完全没过脑子。

我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一肚子暧昧意味满满的话,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谁学来的,老早以前大白鹤就吐槽过我,说我是经常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跟孩子耍上流氓了,白铁心还说我不是油腔滑调,而是骨子里的渣男骚。

我那时候还总对大白鹤喊冤,并非在除了小之外几乎没多少生愿意对他侧目回眸的大白鹤面前大开“凡尔赛”的腔调,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我怎么会是骨子里的渣。

而此时此刻,眼见着赵嘉霖的脸上,简直红如老城区兴宁宫后殿后门那关帝庙里的关公一样,脸色比枣还红,我这才意识到,我是得担心自己顺嘴吐露出来的话了,尤其是在赵嘉霖面前。

赵嘉霖红着脸,低下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裤线,我深吸了一气,假意咳嗽了一声,才又问道:“那个……咳……不是,我意思是,你跑我这儿借宿个啥呢?这大晚上的没地方去了?”“嗯。

”赵嘉霖红着脸抿着嘴、抬看了我一眼后又低下道,“我没地方待了……家我也回不去了。

刚刚咱们二组又出案子了——这两天四昌街闹的事你知道吧?”“听说了,红蓝两党的青年团打起来,还死了。

这事儿不该归防大队闫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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