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16）

心点，别鲁莽行事，否则，只会进一步触怒罗克斯拉纳。”玛丽塔没有吭声。她的心里为她的朋友充满了愤怒。她不知道将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过，她要让罗克斯拉纳为她清晨的杰作付出代价。

“我要向比希要一名隶来渲染那些血痕，”玛丽塔十分老练，“这些伤痕脏得吓，让不快，不过，它们不会留疤痕。现在你躺下来休息，等比希来。”莉拉俯伏着身子，玛丽塔轻轻地把床罩拉拖过来给她盖上，露出她那受到酷待的和大腿。一会儿工夫，比希端着食物托盘进来了，并把鼻子放在一张低矮的桌子上。当她看到床上的景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玛丽塔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这位侍。比希立刻去拿止痛油。她回来时行色匆匆，轻轻走进房间，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身后跟着一位侍从。

“你们一吃完后，我们将帮你们洗澡、穿衣。要把你打扮得最动。哈曼德命令你们到他的私房间去。”玛丽塔感到有些紧张，第六感告诉她这次召唤决不同寻常。

哈曼德的私房间是城堡顶上的一个圆形房间，那充足的光线从许多弓形玻璃窗中照进来。彩色聚光灯使铺满地砖的地上斑剥陆离，却使褪色的地毯变得鲜艳明亮。尘埃在光中翩翩起舞。

墙面用雕花的木镶板装饰，处处以贴上金箔的绘画作补缀。用帘子遮住的凹室支撑着平台，它的三面被有软垫的大沙发环绕，沙发的面上是织金锦缎，带有流苏的丝绸软垫堆在四周。几个巨大的橱和一只稀有镶花木板箱放在墙壁的四周。

身着“制服”的玛丽塔和莉拉被领进房间，玛丽塔一身黑衣，而莉拉则为白色，她们成了引注目的一对，她们所选择的服饰使彼此色彩的对比显得愈发鲜明。

优美，健壮的哈曼德穿着鲜绿色，有花纹的天鹅绒长袍，懒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发上，吸着加有香料的烟，这古铜色的水烟袋产自东方。罗克斯拉纳坐在他的脚边，盘曲在一个丝绸软垫上。墙的四周站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卫。

当玛丽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时，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赏着。莉拉露的房上的血痕和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见。尽管她的步子像平时一样轻盈，但脸上明显地反映出她在忍受着某种不舒适。哈曼德把睑转向罗克斯拉纳，困惑地抬起了眼睛。

罗克斯拉纳沉着从容地对他一笑，“这个惹我不高兴，我的君主，”

她一边咕噜说着，一边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