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引诱者(2/3)

脏话他的孩子气混在一起,就足以能激发像马当娜那样的母和热。老五是玩卡丁车高手,他和穿西服扎领带反串男角的友西西看上去蛮般配的,一对怪模怪样的小兔子。马克的目光在隐隐地向我这边扫来,他仿佛考虑了一下,然后走过来问我,“要不要跳舞?”我看看角落里的沙发,天天低着在动手卷一个小烟卷,手边的塑料袋里装着几盎司hh,在他出现幽闭症前兆的时候他总会抽这些东西。

我叹了气,“我们跳舞吧。”我说。

唱机的胶木唱片吱吱嘎嘎地放出金嗓子周璇的《四季歌》,于沙哑失真中居然还唱得心颤悠悠的。马克仿佛对此此景很是受用,微闭着眼睛,我看见天天也闭上眼睛,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喝红酒吸hh总让犯困,我确信他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往往在声嘈杂,幻影错的场合,他更容易睡。

“你在走神。”马克突然用德语腔很重的英文说。

“是吗?”我茫然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在暗中闪闪发亮,像潜伏在灌木丛里的动物的眼睛,我惊诧于这双眼睛给我的奇异感觉。他浑身上下收拾得笔挺整洁,发也上了足够的发蜡,总之看着像一把崭新的雨伞那样。所以那双不太老实的眼睛仿佛成了全身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儿一泻而出。是的,白种的眼睛。

“我在看我的男朋友,”我说。

“他好像睡着了。”他微微一笑。

我被他的笑激起了好奇心,“很unny吗?”我问。

“你是完美主义者吗?”他转而问。

“不知道,我不是百分之百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问?”

“是你跳舞时的感觉告诉我的。”他说,看起来是个敏感自信的。我浮上一个略带讥讽的笑。

音乐换成爵士,我们跳起狐步舞。四周是一片天鹅绒、丝绸、印花布,阴丹士林布织成的复古之迷天迷地,渐渐地旋转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等到曲终散时,我发现那只沙发是空的,天天不见了,马当娜也不见了,问老五,老五说马当娜刚和阿离开,而天天刚才还在沙发上。

紧接着马克从洗手间出来向我们报告一个不算太坏的消息,天天倒在小便池边上,没有呕吐也没有流血,他好像在上厕所时突然睡着的,马克帮助我把天天弄到了楼下马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马克说:“我送你们吧,你一个不行的。”我看看昏睡不醒的天天,他很瘦,可一昏迷就重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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