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6/9）

“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啊！啊！”

武二郎当街行凶，兽神般的气势把众都吓住了，胆子再大的也不敢走近他十丈之内。倒霉的是那摊主离他们最近，泥土、石子“哗哗”得往摊主脸上身上溅。那摊主吓得魂不附体，武二爷刚一出手，他就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免得受池鱼之灾。

那摊主背后紧紧贴着墙壁，等看到武二郎拳下鲜血狂，他连脚尖都踮了起来，恨不得把身体整个塞到背后的墙缝里。

萧遥逸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手脚抽搐。

终于武二郎放开手，地面已经被砸出一个半的大坑。萧遥逸趴在坑底，发披散着，满脸是血，不知死活。

武二郎举着血迹斑斑的大手，指着坑底的小蝥贼恶狠狠骂道：“贼厮鸟！敢偷二爷的东西！不长眼的狗杀才！”

武二郎大骂几声，然后一把抄起小蝥贼扔在摊位上的那团东西－－那厮手掌有蒲扇大，一把下去，连带下面那颗“赤阳圣果”也被他抄走。

摊主“哎”了一声，刚想开，只见那煞神猛虎般扭过来，抓着那团衣物瞪着眼举过来，粗声大气地说道：“这东西是谁的？”

摊主双手紧抠着墙壁，死死忍住尿意，然后猛地一点，眼都不眨，毫不犹豫地说道：“你的！”

“呸！”

武二郎朝土坑里恶狠狠啐了一，一手把那团东西掖进腰里，一手抓住萧遥逸的脚踝，拖死狗一样把他从土坑里拖出来，骂骂咧咧地走开，萧遥逸四肢摊开，脑袋不住往下滴血，在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摊主踮着脚尖贴在墙上，良久才“呼”的一声悄悄透了气。再看刚才那个想问价的年轻，已经不见踪影。……

武二郎拎着萧遥逸走到巷后，一看周围没，那小狐狸立刻活了过来，他爬起身，一边抹着脸上的血迹，一边“呸呸”地吐着血沫，“下次别用这鸟血，太臭了！赶紧把果子给我！”

武二郎捂住那团衣物，“说好的，五贯铜铢！你要敢短二爷一文，二爷跟你没完！”

“行了吧！萧爷的身家拔根汗毛都比你腰粗！”

萧遥逸一把夺过那团衣服，抖开披上，一手拿着那枚“赤阳圣果”笑得露出一白牙，“二啊，你说我是就这么生吃呢？还是煮熟了再吃？是切片呢还是打汁？”

“二你大爷啊二！”

武二郎朝他脑门凿了一记，“就这么吃！”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