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再恋，而是爱（8/12）

吞了下去。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点了菸，想起父亲的脸，那个从以前对母亲便是那副表的脸，父亲跟母亲结婚，为了是甚么？父亲有把母亲当作自己的吗？

还是只是单纯的把母亲当成宣泄的，不管以前如何，现在父亲想必在外面跟哪个逍遥快活吧。

我把菸整个揉烂后，连同菸盒一起丢进垃圾桶里，这时母亲洗好澡，身上披着一件浴巾，我走了过去，母亲湿漉漉的发，稚的脸庞还透着一微微的红晕，我吻了母亲的额后，说了声妈…刚刚又弄疼你了吗？，母亲也亲吻我的嘴唇，走进房里吹发。

你也真是的，我晕一整天，好不容睡着了，你竟然又把我弄醒母亲边吹发边说着，我笑着说本来没想到，没办法，妈的穿着那件紧身裤，形状实在是太诱了，母亲甩了一下发，继续说我也年纪一把了，忽然这么搞，身体会受不了了，我说可是妈你，可真紧阿，妈平常真的没有自己手？，母亲顿了一下说去去去，紧甚么紧，都生你和你妹了，我走到母亲身旁说可是妈，我帮你做时，舒服不？。

母亲停下吹风机，让发半，等发凉了在吹，母亲噘了一下嘴说羞死了，还说这话呢？不说了，我走过去两手搭载母亲的肩膀上，左右摇晃的说妈…舒不舒服，这样帮你弄，到底舒不舒服？，母亲不耐烦地说别晃了，在晃都晕了…你自己手上都是我的水，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舒不舒服？，我停下动作，把下靠在母亲的右肩膀上，在母亲的耳边轻说就是要妈亲自说，我技巧好不好，真的舒服吗？。

母亲脸已经开始变红，腼腆的羞涩表，更得我心，唉呦…在不乖，以后就别想这么做了母亲这时已经回复到严肃的表，我看没戏，在母亲的脸庞亲了一说知道了，以后我会懂得，母亲转看着我说你要知道，我们这种关析本来就不对了，帮你这样做，我觉得对不起很多，但是你要听话，知道吗？，母亲起身，脸上的表十分复杂。我点点后，离开母亲的房间，当晚我在我房间里，回想以前我跟母亲的回忆，那时候父亲和小妹都在家，我骚扰着母亲，而现在家里只剩下我跟母亲两，以前总想说，与母亲共处可以像小说里一样，疯狂地与母亲做，但在现实中，却又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今年的四月，是梅雨季节，也同时是母亲娘家那边的聚会，但不一定每年都会办，我开着车载着母亲和小妹，沿着高速公路开往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