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再恋，而是爱（11/12）

的阴蒂和阴唇。

母亲发出了一声呻吟声后，便像是忍耐似的不发出半点声响，当我舌伸进去后，我感觉好多的水，是没有味道的，我想到上次母亲帮我的样子，那么卖力取悦于我，很多男是不愿意帮的，我得承认，母亲是我第一个舔的，也是最后一个。

母亲已经抖到铁卷门发出铿铿铿的声响，虽然只舔了母亲三分钟而已，但是母亲已经酥麻到整个站不住了，后来我搀扶母亲起来，拿出面纸替母亲清理一下后，母亲这才说以前说过，脑子一片空白，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笑着说妈，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我挺着给母亲看。

母亲把丝袜给穿起来，整理一下说急甚么呢？答应给你了？，我伸伸舌说懂了，我不会多嘴了，母亲这才把扑克脸给收回来，母亲站了起来，两手扶着我的右臂，骂着说下次没我的同意，不准用舔的，舔的我现在都走不了路，腿都软了，我把母亲背了起来说是…。

本以为会像小说一样，我跟母亲在库房里偷搞着，然后亲戚或是小妹在到处找我们，离我们越来越近，我跟母亲却是作弄越兴奋，很可惜 片节不会发生在现实中，但是经过这样的偷后，是不是已经证明，我跟母亲的关析，已经不是几年前那样的单纯，而是那种恋般的偷。

因为外婆家睡不下这么多，所以当晚我就开车载母亲北上，而小妹被我送到火车站后，也抱着母亲，希望母亲要好好照顾自己，也对我代，如果由甚么事一定要通知她，母亲跟小妹的感，就同姐妹一般，而说老实话，小妹也是唯一母亲不会摆脸色的。

车外景象随着车速而变化，弯曲的山路，夜里的路灯，一盏盏的连了起来，不知为何，心显得如释重负般，像是肩上的压力已经放松了一大半了，我带起黑框眼镜，在夜里开车，还是安全点好，车子引擎的运转声，随着油门的踩压发生高低的声响。

车内的R广播电台，我放得很小声，因为母亲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母亲容易疲劳，容易晕想睡，脸蛋怎看起来有点消瘦，我看到母亲的左手无名指戴的戒指，不知道甚么时候已经摘下来了，我挺起腰身，试图伸展一下筋骨，让长途开车的我，放松一下。

记忆中的我，就到这边了，回想起很多事，是不是该做个结束了？友曾问我，我是不是非常念旧的，我的衣服一件可以穿到滥倒还在穿，我的鞋子也一样，机车、汽车、脚踏车，就连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