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5/17）

的生活时，却遭到了致命的灾祸。在开春一次大雾天，骑摩托往县城送药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车碾到了车下，当场毙命。惊闻噩耗，海旺家里的两个老少一下都瘫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不断劝慰海旺母亲，可老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眼睛几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神变得恍惚起来，象个半疯的神病。邱荷拖着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却没有什么改善，反而折腾得自己早产了。整个家庭一下子坍塌了。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经没有什么了，多亏王言母亲累地悉心照料，才顺利度过了最敏感的月子期。事后石油公司赔付了六万元钱，对于这个山沟里的相依为命的母算是天文数字了。但是邱荷却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抱着孩子不愿意见。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加上痴老太太。这子咋过呀！”

王言母亲叹息着说。

“怎么不再结婚呢？我嫂子多年轻啊，还漂亮！”

王言问。

“孩子小，再说是孩，还没断，老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子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户命，都不敢沾边啊！”

老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两边都没亲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个孩子！”

“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我嫂子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子全没了！”

王言不忿地说道，老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神病不用合计事也不心了。不象咱们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这啊，就得把当的子活好！”

老感叹着。

王言也是低不语，踱出屋子。夏天午后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象抗议烈的酷晒。

忽然传来隔壁哄孩子的声音：“清水弯，清水流，我们小娜是个好丫；清水弯，清水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着孩子一边乘凉一边喂。撩起了大半个衣襟下，一只充盈的nǎ子完全露了出来，红褐色的包围在一大片红的晕中。低眉垂眼，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子，小孩贪婪地吸吮着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nǎ子。

王言热血奔涌，想象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nǎ子。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