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5)

做那种事。我班级里,有些早熟的男同学与同学做过为种事,那些男同学给同学三分钱便可以做一次,被同学们戏称谓:三分钱一咕嘟!

“嘿嘿,”残疾嬉笑道:“小兄弟,你还小,不会吧!”

“是的,大哥哥,我不会!”

孩胡套上衣服,一对冷漠的目光地扫视我一番,然后爬起身来,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咣当,大铁门终于被关死,煤库里再次漆黑起来,“哈哈哈!”听到关门声,残疾纵声大笑:“小兄弟,这有什幺会不会的啊,就像吃饭一样,叫个男就会!”

“我不敢,大哥哥!”

咚咚咚,煤库顶端的水泥板传来一阵走动的声音,我抬起来,从水泥板的缝隙处传过来一丝淡蓝色的光亮--黎明了!

残疾再次钻进被窝,而我则靠在墙壁上心事重重,望着从水泥板缝隙处折进来的光亮,我不知道这宿妈妈将是如何度过来的,她肯定一宿没睡,此时此刻正跟爸爸一起满大街地找寻我呢。我应该回家,免得让妈妈和爸爸焦急,我正欲站起身来试图爬出煤库,突然,另一种想法袭上心:不行,我做得实在太过份,偷看妈妈洗澡,偷看妈妈和爸爸做那种事,偷看妈妈的书籍,偷妈妈的避孕套。我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我冒犯了妈妈,这可不是一般的错误,这是对妈妈身体的侵害。不,我不能回去,我有何颜面站在妈妈的眼前。

我身子一软,咕咚一声重新瘫坐在煤土上,我的脑袋里尤如一锅粥,想回家,可又不敢回家,我想妈妈,可是又不敢面对妈妈,唉,怎幺办,真是愁死我啦。我想啊、想啊,越想越没有主意,越想越没有办法,并且,越想我的脑袋越痛,直至痛得将行裂。天空渐渐地明亮起来,可是,我的身体却开始发冷,不停地哆嗦着,我顿感浑身无力,身不由已地瘫倒在煤土上,太疲劳啦,我早已顾不得煤土的肮脏和呛的气味,躺着真好啊、真舒服啊!

“妈妈,”望着水泥板缝隙中的光亮,我不自禁地呼唤着:“妈妈,妈妈,……”

唉,我继续想道:也许是命该如此,我应该落得个这样悲惨的境地,与流汉为伍,在煤库里混地难忘的黑夜。

“小兄弟,”残疾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穿戴整齐,身后依然背着那个军用背包:“走吧,天亮啦,咱们该吃早饭啦!”

“我冷!”我已经没有坐起来的力量:“我冷,我冷!”

“怎幺,”残疾拽住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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