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瓢虫观主（5/12）

了。

秦桧代道：“盯时不要离得太近，那个祭司现身前没有丝毫声息，只怕修为不弱。”

臧修道：“明白。”

书信的内容自己早已抄了一份，但除了几个罗马数字，其他都看不出来。如果拜火教祭司此行真与星月湖有关，星月湖一边应付即将到来的江州之战，一边还要提防波斯，再加上黑魔海，够孟老大痛的。

马车驶回杨柳巷，转弯时路过珠帘书院，墙内传来一阵读书声。程宗扬心里一动，坐起身来：“老臧，晴州有没有胡商办的书院？”

“有两家通译书院，专门培养通译的牙。”

“明天帮我找几个懂大秦文字的通译。”

晴州居然有拉丁语教师，自己真来对地方了。只要把书信内容拆开，找几个懂拉丁语的分别译出，即使不懂语法也能猜出八九分来。

秦桧却倾耳听着书院的诵书声，讶道：“好词！”

程宗扬留心听去，院内几名子正在桥声念诵：“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却上心……”

程宗扬恍然道：“原来是李清照的词。”

“哦？公子认得此？”

程宗扬咳了一声，“听说过一点。”

秦桧抚膝叹道：“如此妙句堪称字字珠玑，再由子曼声吟咏，直如咳珠漱玉……”

“别酸了。”

程宗扬哂道：“臣兄，你不会是动了春心吧？”

秦桧哈哈一笑，“匈未灭，何以家为！”

“有志气！”

回到住处，臧修连夜去安排手。程宗扬叫住秦桧：“会之，你帮我做件事：买一批晴州港最好的烟花，要放得最高的。”

秦桧见程宗扬换上夜行衣，不禁道：“公子要出去吗？”

程宗扬笑道：“去看看风景。放心，要惹事也得等你回来。”

小船离开码驶晴州的夜色，一刻钟后，船只靠岸。程宗扬上岸走了一段路，确定身后没有追踪，又换了条船，驶过河岔密布的河流，在一处客栈停下。

程宗扬毫不迟疑地上楼，找到走廊尽的房间，随手一推打开房门。房间内空无一，床搏叠得整整齐齐，仿佛没有住过。程宗扬从枕下拿出一枝望远镜，然后挑起窗纱一角，将镜筒放在窗，仔细看着对面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