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5）

一个脾气好的能跟你相的厮守着，每天忙碌完之后，可以随意的抱着心的，她做事的时候可以在后面搂着她，睡觉的时候可以让她枕着胳膊，也算是一个幸福的子了吧。

我想给叶子打个电话，说几句话，一看表，已经是11点多了，觉得有些太晚了。我又躺了一会儿，横竖是睡不着，就索披衣起来，下楼去了。楼下的一个小饭馆还开着门，我挑了一个临街的看着还算净的木桌子边坐下，要了一扎啤酒，一碟五香花生豆，点上一颗烟。一大啤酒下肚，心里的燥热下去了一些，倒平添了一些愁绪出来。我想象自己近来的境遇，竟是一天不如一天，夜里经常失眠，心里的苦闷无诉说。退学之后受了不少白眼，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偶尔挣些钱也是随挣随花，子就在蹉跎中过去了。

喝了两杯啤酒之后，酒劲儿开始上来，我的渐渐有些晕了。一个穿着红色紧身上衣的和一个穿衬衫短裤的男坐在离我不远的一个桌子上，面对着我坐着，她的墨绿色短裙下露出两条肥白的大腿，恣意的在桌子下敞开着。看到她在跟那个男的亲昵的说笑，我内心的欲望和苦闷更加膨胀了起来。醉眼朦胧中，我看到她瞥了我一眼，然后跟那个男的指着我这边说些什么。那个男的回看了一下我这边，然后跟那个的大声笑了起来。我把眼光从她的大腿上移开，想她一定是看出我在偷看她的大腿来了，在和那个男的嘲笑我。我在心里骂自己下流，努力把扭开不去看她，耳朵里却传来她跟那个男的亲昵的笑骂声。

喝得半醉之后，我摇摇晃晃的摸着墙壁走回家，躺到在床上，脑海里还在闪着那个在桌子底下的叉开的两条白白的大腿。给我一个吧，我心里说，我要一个，一个我的，不论她是什么样的，不论她瘦胖美丑，只要她能我，对我好，能够让我天天搂着她睡，我就满足了，就会永远的她下去。

叶子总问我一些我跟我以前的朋友的故事，特别是我们做完躺在铺着净的白色床单的床上的时候，她让我搂着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把一只腿压在我的腿上，一边拿手挠着我的胳肢窝，一边让我给她讲故事。我搂着她给她讲故事的时候，看不见她的脸，看见的是房顶上的灰白色的油漆。有时我能看见她的脚在被单里面伸出来，脚指甲上涂着鲜艳的指甲油。她总觉得自己的脚好看，常常把她的脚摆在我的脚旁边，然后说，你看你的脚多难看，第二个脚指那么长，哪里有我的好看。她一说我的二脚趾长，我就想起我母亲在我小时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