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我之间,有种遗忘的关系叫思念(5/8)
了?”
贾敏双手叉腰,想要起身又起不来,说:“这二年在白区工作,被腐蚀了。我说你也悠着点儿,这东西瓷实,吃多了不好消化。”
何天宝逞能,已经饱了却说再来一份。
贾敏制止伙计,说:“他眼大肚子小,我们不要啦。”
何天宝逞强:“贴秋膘么,我这一夏天瘦了,需要多贴一点儿。”
贾敏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水蛇似的,笑着说:“瘦也是你自个儿作的,碍着夏天什么事儿。”
这话有点儿过界,何天宝接不下去,低咬了一大
塞
烧饼。
为了这次商会开张,也为了付临时夫的租金,何天宝打了几个电报向南京要钱。邵氏军哭穷没钱,同时又有几个盛文颐手下的鸦片商主动上门、愿意报效。何天宝不愿意跟这些鸦片贩子走得太近,一个个地联络自己在汪
卫随从室里的熟
——大都是汪陈两
的南洋或者广东亲戚。
何天宝小时候跟着父母在广东长大,也会说些不大标准的粤语,跟皇亲国戚们说了几天广东话,她音都变了。金大爷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问他为什么北平话突然退步了。最后不知道是终于上达天听还是把南京的
搞烦了,秘书长陈春圃(陈璧君的堂侄)以主席随从室经费里拨了一万军票给何天宝。当天他就拉着两个旗
去找房东付钱签约。
签了约回来,三个经过西四,看到军警如云。
何天宝跟着金启庆去了六国饭店,打电话给田文炳打听况。
田文炳鬼鬼祟祟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们齐督军的甥少爷出事了。”
何天宝想到前天刚刚见过的冯运修,问:“哪位甥少爷?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给你们引见过,是在辅仁大学读书的,不知什么时候跟那些抗分子混在一起了。昨天
本
去抓他,本来想活捉的。谁知他开枪拘捕,还打伤了北平宪兵队的袁科长,最后被打死在房里了。”
“齐督军他……”
“督军没事,本
很讲理的,青年学生造反,跟父辈没有关系。”
何天宝放下电话,心中一阵惭愧,他沉溺在欲中的时候,许多热血青年正在为国牺牲。
他先去了趟玉华台,玉华台照常营业,只是门水牌子上写着“今
特供小笼包”,这是通知军统
员不要接
、就地潜伏的暗号。
何天宝回家,贾敏已经先回来了,迎上来闩了院门,两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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