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自古多情空余恨（5/7）

王笑笑恍然而悟，脚下一顿，立时向左边林内扑去，同时欢呼道：“白姨，白姨，原来您还没有走啊。”

长恨道姑的确未走，她此刻仍然高踞在林不远一株丛树的枝叉之间。灵灵迎风绰立，站在她的背后。她二同用一枝，长恨道路竟然未曾察觉，蔡灵灵轻功之高，于此可见一斑了。王笑笑到得树下，长恨道姑瞧瞧蔡灵灵，又瞧瞧王笑笑终于无奈地道：“好吧，咱们下去，遇见你们这两个玲珑剔透的孩子，贫道只有认输了。”她说着缓缓起立，轻轻一跃，落身地面。

蔡灵灵也随路落地面，笑脸盈盈的道：“灵儿骗你的，白姨，您的功夫真的很高，刚才倘若不是您老抛出一片树叶，划起一丝空之声，我还正在奔波未歇哩。”

她这样一讲，长恨道始不觉莞尔道：“你也不必阿谀逢迎了，反正贫道已经被你找到，要讲什么，那就爽直的讲吧。”

王笑笑早已迎了过来，闻言连忙接道：“白姨说得是，您请坐，咱们就在这里谈。”

长恨道站游目四白，将一点，就近找了一块山石坐了下去，王、蔡二相视一笑，紧随身后，也在她面前坐了下去。这时已近子丑之，下弦月升二三丈许，那淡淡的月光，一丝丝从那树叶缝隙间洒了下来，满地都是点点银星，再加一位娥眉凤目，体态轻盈的道姑，高高端端山石之上，在她的面前，又复并坐着一双金童玉一般俊美的痴儿，这一双痴儿目闪光，脸含微笑，仰望着山石之上的道姑，流露着天真无邪的神，形成一副充满活措、和煦、温馨、谧静的画面，令见了，不觉倏生悠然出世之感。

他三相互凝视，不言不动，过了片刻，还是长恨道姑打沉寂，道：“傻孩子，你们苦苦相，就是看看贫道的模样么？”

王笑笑凝目如故，蔡灵灵却是将一点：“嗯，白姨好美啊。”

长恨道姑莞尔道：“贫道出家，出家观念之中没有美丑的。”

蔡灵灵黛眉轻扬，道：“唉，美丑是比较得来的嘛，真的，您真的很美，如果不穿道装，灵儿相信一定更美。白姨您为何要穿这种又肥又大的道装嘛？”她是不明内，不失天真，讲起话来莽莽撞撞，毫无白忌，殊不知最后一问，恰好问到长恨道姑最为感伤之处，长恨道姑心一酸，脸色刹时暗淡下来。但她毕竟是个通达理，极富经验之，瞬息便自恢复了常态，只见她目光一抬，微微一笑，道：“贫道怕要使你失望了。”

蔡灵灵不觉一怔，道：“白姨可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