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10)

互相探听别的消息,他们问我最喜欢哪个饭馆、哪个厨子做的菜好,等等。我觉得我最喜欢克朗斯塔恃的后腿,也许这是因为他每次都把饭菜涂到墙上的缘故。明白我欠他这么一大笔使我的良心不安,因为我并不打算报答他,他也并不指望我会报答他。不,使我大惑不解的是那些余数,他算帐一直要算清最后一个生叮若要把帐全部付清,我必须得找开一个苏才行。克朗斯塔特的老婆是个高明的厨子,根本不理会他加起来的尾数,她把它从复写的帐上替我抹去了。这是事实。可是如果我去时不带上新的复写纸,她便很沮丧。为此我第二天只得带着那个小姑娘上卢森堡,跟她一起玩上两三个小时。这是一项叫我发疯的任务,因为她只会讲匈牙利语和法语。

我的主们总的来说都是一群怪……

在塔尼亚家里,我从阳台上望着下面那桌酒席。莫尔多夫也在,坐在他的偶像身边。他把脚伸到炉边烤,水汪汪的眼睛里流露出一副古怪的感恩戴德表。塔尼亚在放一支慢节奏的曲子,曲子说得很明白——别再提的话了!我又来到泉处,看乌们撒出绿色的状尿来。西尔维斯特刚从百老汇回来,心里充满了万般柔。我整夜躺在林荫路边,与此同时整个地球被洒上热呼呼的乌尿,而欲勃发、阴茎竖起的公马蹄不沾地疯了似的狂奔。我整夜都嗅到那间小黑房子里的紫丁香味,她正在那儿取下上的花儿,那还是她去迎接西尔维斯特时我给她买的。她说西尔维斯特回来时心里充满了柔蜜意,这时丁香花还在她着、在她嘴里着、塞在她腋下。那问屋里充满了、乌尿、温暖的紫丁香和狂奔的马,到早上窗子上尽是脏牙痕和污垢,通向林荫路的小门也锁上了。们去工作,百叶窗像盔甲一样格格响。在泉对面的书店里有乍得湖的故事和沉默而艳丽的绿黄色的蜥蜴。

我写给她的所有的信都是酒醉后写的,结尾十分突兀,都是用木炭涂的疯话。我在一条条长椅上一点点慢慢写就,周围到处是竹、小垫子、百果冰淇淋。他们现在准一起在看这些信呢,西尔维斯特某一天会恭维我几句。他会弹弹烟灰说,“老实讲,你写得很好。看来你是一位超现实主义者,对吗?”他的声音的、尖而细,牙齿上沾满了皮屑一样的东西。他把“rpu”读成“”、把“”读作“”我站在阳台上,身边摆着橡皮树,楼上回着那支慢板。琴键是黑的、白的,然后又一个黑的、又一个白的,然后又是一个白的、一个黑的。你想知道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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