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15)
他说,"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是七月二十号左右。"
他怪异地、失神地望着她,飘忽得象一个孩子似的,但又诡形象一个老
一样。
"你现在不会把我丢弃了吧,是不是?"他说。
"怎么?"
"当你走了以后,我的意思是说,你一定会回来吧?"
"没什么都一定,我将要回来的。"
"是的!好!七月二十!"
他很怪异地望着她。可是他实在是愿意她走的,那是奇怪的。他的确愿意她走,愿意她有点小漫史,也她许怀了个胎回来呢。而同时,她这一定,却又使他害怕……
她战栗着,她等待着完全脱离他的时间,等待着时机,等待着她自己、他自己的成熟。
"那么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可以告诉克利福我要离开他。你和我便可以出走。他们决不必知道是和你走的,我们可以到外国去,是不是?到非洲去或澳洲去。你想怎样?"
她这个计划使他很兴奋。
"你从来没有到过殖民地去则不是?"他问道。
"没有!你呢?"
"我到过印度,南非和埃及。"
"为什么不让我们到南非去呢?"
"是的,为什么不?"他慢慢地说。
"也让你不想到那儿去罢?"她问道。
"那于我是无所谓的,怎样我都无所谓的。"
"那不便你快乐么?为什么不呢?我们不会穷的。我一年约莫有六百镑的息,我已经写信去问过了,这数目并不多,但是也够了,是不是?"
"于我这是很富裕了。"
"啊,那时就快乐了!"
"可是我应该离了婚,而你也应该离了婚才行,否则我们便要有麻烦了。"要考虑的事有多着呢。
另一天,她差别些关于他自己的事。那时他们是在小屋里。外面正在雷雨
加。
"从前你是一位中慰,一位晕官,而又是一位贵绅的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快乐的?"
"快乐?是的。我喜欢我的那位上校。"
"你他不?"
"是的,我他。"
"他呢,他你不?"
"是的!从某方面讲,他是我的。"
"说点他的事我听罢。"
"有什么好说?他是行伍出身的。他军队生活。他没有结过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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