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情为何物（2/5）

行将就木，一次吃鱼，太婆说，因为你喜欢吃鱼所以我吃了一辈子鱼身子，我现在老了你能不能让我一回，让我吃鱼？太公非常震惊，我以为我喜欢吃鱼身子你也喜欢吃的，所以我每次都假装喜欢吃鱼，把好的部分给你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感觉，也是一种境界……”他看着被寒风刮得摇曳不止的篝火，喃喃地道，说的正是他自己。

那个“她”是指北风姐姐，至少眼下是，他之所以宁愿放弃安乐舒适的凤吟宫，也要不顾危险赶往遥遥万里之外的慕容领地，不仅仅为了自身安危，更是为了早些见到她，看看她清醒没有，告诉她，她是自己最最重要的。想起灵缇，又补充最后那一段。

但觉意犹未尽，他又说道：“还有一位令敬重的长者对我说过，会让失去理智、迷失自我，为心之可以牺牲一切、付出所有，乃至命，言行举止都不由自主……唉～古往今来，世间有多少痴儿为了挣扎徘徊，一生不得解脱啊！”说到后来想起周氏龙，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儿似乎恍然大悟地点点，一本正经地道：“照这样说，我对您也是一样的呀！每次有想把我从您身边赶走，我都好害怕。但凡做梦就要梦见您，每次醒来尚未睁眼，赶紧就得摸摸您还在不在身边，唯恐睁开眼您就消失了，每次感觉您还在我都好幸福。无论您走到哪儿我都会把您盯得死死，为了您，无论做什么我都绝不会犹豫……”

一气说了这许多，她不禁喘气，才接着说道：“在饿狼谷中您生死不知的那些子里，到处找不到您，我都不想活了，爹去世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我呆在那棵树上，时刻都在祈求佛祖给我一个奇迹，若您不出现，我会一直在那儿等下去。以前我最怕的是挨饿，现在最怕的是看不见您。”

他有些感动，心中涌起一阵父，叹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前我好担心将来的儿跟你一样，现在只望她们能够像你。你没说错，这的确是，不过是子对父母之，就像我对父亲的一样，懂么？”

儿疑惑地道：“都是一样的，那有区别么？”

“当然有，等你长大，有了心上之后就、就明白了，到那时会有两个最疼你的，等你再有了孩子，你需要牵挂的就多了……”说得半天他也乏了，倦意涌来，这是他睡着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呆呆地看着沉睡中仍愁眉不展的无月，一瞬不瞬，觉得他心中还藏着许多事不肯对任何说，若非把她当作未醒事的小孩，今晚这些话也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