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13）

慌起来：“都、都说这是一个很灰色的问题，正所谓生亦何哀，死亦何苦，小姐你节哀顺变，不不不，我在说什么了？”

“我……我死了……”

确定自己经已离开世，风铃开始滴下泪来，我安慰说：“不要太伤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安抚孩一向不是我的强项，更何况是安抚鬼？我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令眼前的阴魂平静下来，只好让她慢慢接受现实。

隔了大约半句钟，风铃才再开，平静地问。

“我死了有多久？”

“有……有二十四年了……”

“二十四年……”

风铃沉默一阵，再次开问道：“你刚才说到过我家，我……有弟弟吗……”

“这个伯母没有提及，好像……没有吧……”

“是吗……”

风铃脸上是一个遗憾的表。

再过一阵子，风铃好像开始稳住绪，她手稍动，作个想抹泪的动作，却似乎无法提起。我从桌上带出纸巾，替她抹去脸上泪痕，孩抬问我：“怎么我动不了？”

我搔搔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刚刚附身，灵魂和体还未完全同步吧？”

“附身？同步？”

风铃眼里带着迷茫，我解释道：“附身就即是你的灵魂依附上在别身上，同步……在你那个年代还没有这个动词吧？是指两件不同的事物频率相同。”

“你的意思是，我的灵魂是附上了别的身体？是一个死的身体？”

风铃问我。

我摇着手：“婷婷没有死，不知多健康，我死她都未死，是过度活跃症。”

风铃再次环望四方，语气平静的道：“婷婷？可否替我把镜子拿来，我想看看她的样子。”

“哦。”

男的房间都不会有镜，我随即往浴室拿来镜子放在风铃面前，映照出婷婷的面孔，风铃轻叹一声：“这个生……好美……”

“还不算丑啦，但态度很差劲，孩子气质最重要，婷婷是半点气质也没有，可能甚至称不上是生。”

“那……我以后就以这个样子生活吗？”

风铃问我，我顿时不知怎样作答，婷婷的身体只是借出来，可不能送给你吧？

幸而孩亦明白事理的摇道：“我知道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死了，这个身是属于另一个孩子。”

说完抖震的手再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