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3/4）

时辰才片成了两大盘鲜红的片儿，由“黑凤凰”的侍给她端了过去。“黑凤凰”用筷子夹起一片儿来对着旁边的蜡烛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称赞起来：“刘先生果然是高，这等手艺只怕大清国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大当家过奖了。”

“这小贱虽然可恨，这一身倒是十分鲜，想来味一定不错，还是请先生尝第一吧。”

“谢了，刘某可没那个福，还是各位当家的自己享用吧。”

“黑凤凰”笑了笑，也不勉强，兀自将那片儿“赛红拂”的放开水锅中，涮一涮，鲜红的肌已经变成白色，先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赞了一声，再在自己左手的碗中蘸了些油盐作料，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品味着，最后轻轻摆了摆：“妙！难得这般美味！来呀姐妹们，大家都尝尝。”

于是，侍便把那两盘片儿逐桌传去，每一片儿，个个赞不绝。“刘小刀”知道土匪子们经常用吃的办法让手下练胆量，至于这究竟什么味道，他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吃，看着她们一个个称赞，也不知是真，也不知是假，不过那煮过的汤倒是开始泛出一点微弱的香味儿，闻上去仿佛还不错，至少比在别的山寨中割过的那些莽汉们好多了。

“刘小刀”接下来又片去了那姑娘的右边半个，直到两边露出白森森的髋骨，然后让匪帮着把“赛红拂”的两脚解开。大肌控制着整个下肢，割掉，她的两条腿功夫再也没有用。他依次把那姑娘的两条大腿、两条小腿上的片下来，把她的动脉从膝部割断，就手打了个结，免得出血太多，这才把她两只纤细的脚丫儿从踝骨的接缝处切下来，早被两个手快的匪抢了去扔在自己面前的锅里，他再分别在膝关节和髋关节处把已经剔得没什么的腿骨分成四段，给侍去放在单独一个锅中煮汤。

然后“赛红拂”被放得低了些，“刘小刀”又把她的上肢也片截骨，直到只剩下美丽的颅还长在身躯上。这回没有办法再捆绑她了，也没有必要捆绑。

她被面朝上放在一张八仙桌上，两只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天，她可没有死，还在强忍着疼痛逞英雄。

“刘小刀”左手捏住她红的左，然后慢慢贴着晕切下来，再割下右。再用左手握住她圆锥形的左，用小刀在根下慢慢割了一圈，把这一只房完全割下来，又去了右房。然后“刘小刀”用手指分开她的大小阴唇，小刀从她的阴户慢慢捅进去，边割边向外抽出，再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