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4)

自言自语的说“没有湿啊”,然后不假思索地把手伸到了被子里,搜寻到了我的小弟弟,然后握了它一下。

我相信母亲在这之前没有一丁点的别的想法,只是出于对我的关心和护,才会做出这些举动。可是当母亲的手触碰到我的小弟弟的时候,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母亲明显停顿了些时间,然后用她的手掌边缘部分轻轻的摩擦了几下我那些稀疏的小毛,随后在我的小弟弟上轻轻捏了捏,最后又用很小的力气弹了一下,然后伏在我额亲了下,淡淡地说“让你再作怪”,然后抽出手按好被子边缘,起身离开了。她捏我小弟弟的时候,我睡意稍减,但是仍然没有清醒过来,如果那天我睡意不是那么浓,我相信小弟弟在她手里一定可以在3秒内迅速长大。母亲那天是喝了酒的,这个我知道,不过母亲在那种状态下会乐意花十几秒的时间来玩小弟弟,我至今仍然在想象着当时的她是何种心理。或许母亲本就玩心不小,或许母亲在内心本就不排斥这样的举动,也或许母亲在酒的刺激下对儿子的东西产生了一点点或有或无的想法。可以确定的是,母亲玩心确实不小,闹,心态比同龄年轻一些,比如现在吧,她已买好鞭炮,准备过年时和我们放过瘾,而且她喜欢放那种冲天炮。我见同学家,买鞭炮的大多是男,且几乎只是作为迎新辞旧的表达方式。至于母亲内心是否排斥,就不得而知了,从我个来讲,我内心是矛盾的,和母亲说话时,母亲吐来的气息仿佛跟我的是一模一样的,不自觉的就产生一种排斥的心理,似乎要打消我对母亲的邪念,但是又有另外一种心理,非常渴望闻着母亲的气息一亲芳泽,我就时常处于两种心理互相战的状态,不过一般都是后者战胜前者。也许,母亲想的是和我一样的。

对于母亲在离开之前说的那句话,就像魔咒一样永久地萦绕在了我耳畔“让你再作怪”……我已经记不起母亲说这话时具体的语调,我习惯地把它意成动的语调,每当我在夜里想起母亲的这句话,不手一次是绝对无法睡的,不过这个况在我遇上老婆之后好转了很多,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基本上不起什么邪念了,只剩下对母亲淡淡的思念。

第二天早饭时,我还能依稀记得昨夜的形,然后盯着对面的母亲色迷迷地意母亲,母亲察觉到了,估计是也想到了昨晚的事,脸“嗖”得红了,看得我心里只乐。不过母亲很快打断了我的思路,让我快点吃。我当时没多少心眼,邪念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就乖乖听话埋吃饭了。从那一次开始,我就每天都脱了裤子睡觉,期待母亲再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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