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4/9)

吉庆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子在娘的两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庆猛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怀里么?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燥的荒上,那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像个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里的上。

直到杵着娘上的一团柔软,吉庆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但吉庆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那感觉即让吉庆紧张又让吉庆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吉庆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吉庆,在男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就像一匹牲,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吉庆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感,其实也不怪吉庆,从到尾吉庆睡上炕的也就是巧姨那母两个,而那两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仨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吉庆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吉庆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鼓噪得无影无踪了。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街儿的那个二杆子被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吉庆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

豁出去了!吉庆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骑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的玩意儿一脑的塞进娘的身子里。

“……娘。”

吉庆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子焦灼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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