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变化不定的日常（9/11）

，视线聚焦的下一刻，本是担忧他的绝美容颜，他却像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魔鬼，双手叉，手臂遮挡脸部，也向后挪，拼了命地想要逃走，奈何身体被压在椅子上，只是做着无用功。

机器一样的冷淡形象然无存，压抑到极点的恐惧从灵魂最处涌而出，他对着夜大喊，声线因此扭曲尖细，像夜的猫鹰，“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那时候是我不好，我会把她们养大成，求求你放过我……”

夜的嘴角轻轻上扬，“叔叔，冷静点，是我。”

“对不起！对不起！”但她轻柔的声音显然被他的大喊大叫完全盖过，她又试着叫了几声，但他还是一边挥着手驱赶她，一边说着对不起。

夜看着恐惧的他，轻轻压下身被他惊慌挥的手臂拨到胸部，“嗯……！”她娇哼一声，抓住他的手腕，“叔叔，你怎么了？是我啊，圣夜。”

她急切地呼唤他，行动被阻，外加柔软的声音耳，他这才把视线挪向她。

“是小夜啊……来我这里做什么？这个姿势是？”他确认过后，剧烈起伏的胸膛才舒缓下来，其实这不需要确认的，除了夜还能是谁？

恢复冷静之后，他就留意到两之间骑乘的暧昧姿势，嘴角残留的血腥味以及唾的微微凉意。

夜用水汪汪的无辜眼神看着他，带着后怕说道，“我刚刚洗澡出来，听到叔叔房间传出声音，进来就看见你倒在地上，而且……呼吸很微弱。”

“所以你就为我做工呼吸吗？”夜看见他自己说出准备好的的理由，点点，好像留意到这是实质上的亲吻，脸色通红。

他有摔倒吗？昏沉的大脑，记忆像笼罩在烟雾里，“抱歉，让你担心了，还有，能从我身上下来吗？”

“好的！”她更加羞涩，从他身上下来，小腹上有一些粘腻的湿意，看起来她很着急，没有把身子擦。

“叔叔，真的没事吗？”

“没事，老毛病了，你不用在意，回去学习吧。”他时不时会忘记呼吸，不过真到危及生命时身体本能还是会帮助他的，还是有些难受，他闭上眼睛，打算再休息一会。

“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啊！为什么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

声音从顶传来，他忍不住抬起眼，看见的是噙着眼泪，抓紧胸的夜，宣泄着悲伤和不解。

但对于她的关心，他只觉得困扰，“我知道了，以后会多注意的。”这里唱反调也只会没完没了，夜哭声一滞，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