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4/5）

术中心二楼，舞蹈室穹顶的菱形玻璃将午后阳光折成万花筒，妈妈天鹅颈微微后仰调整呼吸，黑色轻薄舞服里着娇躯惊心动魄的曲线，透黑丝在小腿处勒出半透明菱形暗纹，缎面舞蹈鞋的绑带缠绕在纤细脚踝处，将她修长腿部线条勾勒得更为优美。

“这个动作要像风吹过麦，轻柔却又带着力量。”妈妈声线温润，足尖点地示范旋转，染着珠光甲油的黑丝脚趾在舞蹈鞋鞋露出半，蜷缩又舒展，足背绷成新月状在抛光的枫松地板上投下流动的剪影，黑纱裙下摆在空中画出完美弧度，瞬间扬起时惊鸿照影般掠过大腿根部的蕾丝内裤廓“记住，这里要收紧腰腹，保持延展感。”她走到一名学员身后，纤指轻点对方腰线，示范动作时舞服前襟瞬间泄出半抹雪，但每一个动作都仍带着天生的韵律感。

黄福勇站在玻璃门外，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溢出的空调冷风卷着香水、汗水与舞蹈室特有的枫松地板气息扑面而来。

他喉结随着室内景象滚动，目睹妈妈俯身指导学员时，舞服后背叉系带勒出蝴蝶骨优美的凸起，肩胛骨随动作若隐若现，蜜桃在黑纱裙下若隐若现地晃出色光晕，湿透的舞蹈服贴合着每一寸曲线。

“指尖要感受空气流动。”妈妈尾音里着舞蹈室特有的空灵回响，葱白指尖掠过学员手背，她后退半步调整站位，丰腴的蹭过镜面留下转瞬即逝的雾痕，里着黑丝的膝盖在抬腿时弯折出令窒息的曲线。

“小勇？”一道熟悉且清甜的声从身侧传来，穿着墨绿舞蹈服的李姐倚着门框侧身望来。

“嗯？”黄福勇也不回，瞳孔里倒映着舞蹈室内妈妈旋身时飞溅的裙摆，黑纱如花朵般绽开，腰肢纤细得令心痛，仿佛一折就断，却又在舞蹈动作中展现出惊的柔韧与力量。

三名学员的视线如追光灯般黏在妈妈身上模仿：马尾少的鼻尖沁着细汗，高挑学员的胸线随呼吸急促起伏，还有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温婉咬唇模仿着旋转角度，但无论是谁，在妈妈面前都黯然失色，成了天鹅羽翼下的灰雀。

“找你舅妈呢？”李姐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指尖叩了叩玻璃，甲油是今夏流行的远山灰。

黄福勇这才惊觉不舍的转身，后颈汗湿的发梢黏在领，他一看是李姐，连忙尴尬地挠了挠，“啊……李阿姨！我给舅妈送东西！”说着，他的目光停顿在李姐身上，虽然之前在妈妈聚会时黄福勇见过两次，但没有过多注意。

他开始细细打量：李姐约莫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