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2/7)

马:“舅妈!您不是嫌旗袍腰线勒得慌么!”尾音刻意拔高的频率让玻璃杯中的野菊茶都泛起了涟漪。

声波在午后闷热的空气里回,惊的窗台上打盹的狸花猫炸了毛,妈妈正端坐在沙发上,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描画致的眉尾在弟弟发旋上方颤了颤,紫色甲油抚摸过弟弟发梢时带起几根柔顺的绒毛,她锁骨处被啃咬的淤痕在旗袍里泛着紫,挑着高跟的玉足骤然一颤,她心底暗骂一声:“这小混账竟敢当众扯谎,那身量体裁衣的香云纱旗袍分明里着她曲线如同第二层肌肤。”

黄福勇的食指在方向盘皮质包里处轻抠,汗在空调出风凝成了霜花:“家具城附件有家老裁缝店,手艺湛,您要顺路去改一下吗?”尾音打着卷儿钻进妈妈的耳蜗,像条湿漉漉的蛞蝓在爬,妈妈美眸眺望,分明看见汽车后视镜里映出他裤裆处不自然的隆起。

妈妈心知肚明黄福勇肚子那些腌臜心思,但现在直接拒绝,反而显得刻意,她垂眸将弟弟鬓角的汗珠捻成碎钻,染着西瓜香甜的指尖掠过弟弟耳廓时,腕间白玉镯磕在沙发扶手的动静清脆得像是摔碎了什么,她叠的极光紫丝袜在沙发压出两汪褶,足弓绷起时透明高跟里的珠光趾甲泛起璀璨光泽:“小泽,林睿,你们在家乖乖陪爷爷和姑姑。”每个字都里着蜜糖的慈,唯有转向黄福勇时眼尾掠起幽怨的薄怒。

老槐树的蝉鸣突然噤声,妈妈莲步轻移,身姿摇曳间旗袍下摆扫落茶几上的西瓜籽,她迈步的韵律让苏绣缠枝纹在香云纱上泛起弦,吊带袜蕾丝边随着小腿摆动在光下投出栅栏状的影,十厘米细高跟叩击青石板的脆响像在黄福勇太阳钢钉。

副驾驶门开的瞬间涌出车载香水的芬芳,妈妈俯身座的姿态像是垂柳拂水浣纱,旗袍后摆被座椅皮革吸住的瞬间,紧绷的香云纱面料将蜜桃廓勾勒得纤毫毕现,半透明蕾丝内裤边缘在丝袜裆部压出了蕾丝状的阴影,她调整坐姿的动作看的黄福勇卡其色短裤裆部鼓胀的廓猛地弹跳,黄福勇喉间滚动的吞咽声混引擎重新启动的轰鸣。

“轰轰…”

黄福勇猛踩油门的动作让奔驰车蹿出了院门,妈妈被惯推着撞向椅背,胸前的苏绣牡丹在剧烈晃动中绽开妖冶的弧度,后视镜里的老宅屋檐正渐行渐远。

“急什么?”妈妈愠怒的音色像掺了银针的密饯,尾音沁凉似淬了寒霜,她的脚踝在极光紫丝袜里绷成青花瓷瓶颈的弧度,十厘米水钻鞋跟刺空调冷气的刹那,黄福勇卡其色短裤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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