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8/11)

夏元解释:很多平婚夫妻都是到了两个月又舍不得分开,新妻哭哭涕涕的,正夫也于心不忍,就一拖再拖了,有能的平夫在家里顶得上一个半壮劳力,家帮着主家劳,晚上拿如花似玉的老婆陪陪他,也在理之中,况且正夫两个月都忍了,再来个小半年也不算什么吧。

我心里一沉,眼前一黑……我想起夏元的婚事,问了一下他的况。他脸色红涨,看着我,期期艾艾的:“我俩已经注册了,我妻子找平夫挺挑的……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的。”

“子歆和别的平婚期,你说了算!”

“是和……你姐夫吗?”我艰涩地问道。

之前我和她聊过这事,却是她在一封信中主动提的:家姊早逝,遗孤茕立,纵慕姐夫清仪,实非关风月,唯念稚子失祜,不忍见其零丁。

子歆红着脸:“却要相公你同意方可,而且,他也只能是子歆的第二个男子。”

“先说和我姐夫的吧,请以最短两月平婚之期为限,若是两月之内怀不上,也会回到夫君身边,妾也谨守 连理不越正枝 之训,纵使西窗共剪烛,心惟东君是长庚!”子歆大大方方地说。

我心里一:“你要给他生?”

子歆忍着羞意低声道:“姐姐的小孩不是姐夫的种,所以……子歆想给姐夫生一个,这样,他看在自己的骨在我们家,将来万一续弦,对我姐姐的孩子当不会太差。”

她看我没说话,唇角轻勾,眉梢含,又软又香的身子揉搓着我,腻声说:“若是不行,就当我没提,嫁给谁也只听你的!

我亲了她好几——到这一刻,我才觉得她是我的妻子,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令我始终不敢逾越半分的长宁公主。她褪去了尊贵的外衣,此刻只是我的妻,我的,属于我一个的温柔与缠绵。

“两个月,绝对不能超过!其他都好说!”

“第一个男子,是昨天爹爹和圣上突然间确定下来的,甚至……子歆都不知他算不算平夫。”

我忙问是谁。

“你就那么想知道谁有这个艳福吗,小绿?”子歆羞红着脸,弹了一下我的鼻子,却岔开了话题,“我带来了一样好东西!”

她唤了一声门外的侍。那侍便端着一个锦盒进来了。

正是锁心鸾钥!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和子歆从12岁就开始鸿雁传书,一年之后又在一起天天生活了四个月,既是心灵知已,又是青梅竹马,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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