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野马（5/9）

士兵乘着十数辆装甲车伴随押送。

车队先是在法国的押运下，安然无恙地到达德国边境线，然后同样数量的德国士兵接替了法国的工作继续余下的任务。明明可以直接从基地附近的法国机场起飞，却偏偏要绕道级历复杂繁琐程序从德国机场起飞前往中国，这完全是德法两国政府间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混和而产生的怪胎，理由也很光冕辉煌：为了显示法德之是亲如一家的友谊关系。前一次送往中国的那个克里斯蒂娜的克隆，也是通过如复制繁琐的路线进行的，只不过倒过来的，那时走的是从德国到法国的线路。

“那个还处于履虫时代的总理……”

这是接时法国佬称呼法国总理的叫法。

“只有进化不完全的类类生命体才会同意这种愚蠢做法……”

这是德国佬的说法。

第九处的两大巨，法国罗兰和德国尼古拉，因为效命国家的不同而常有龌龊，但在某些事上的看法却常有惊的一致。虽然二对此颇有看法，却对两国间这种形式主义的作风无能为力。

为了安全起见，应当法国押送的车队时，尼古拉将里奥也带在了身旁。在他看来，在本国的土地上，又有强大的军队随行，沿途的安全问题根本就不必担心，但是，这一回尼古拉却错了，而且错得非常地厉害。

长长的一列车队，在十数辆装甲车的护送下驶上了高速公路，里奥和尼古拉。

塞尔给斯坐在了最后一辆的装甲指挥车上。自从那晚之后，里奥这个男就陷了奇怪的自闭之中。除了因为上级的提问的而不得不开这外，这几天来根本就没有主动和外说过一句话。

但今天，在接收到了莫菲斯特的克隆之后，里奥终于开了，对象正是和他直属的顶上司。

装甲指挥车的隔间里，这时只有里奥和尼古拉二在面对面地谈。

“塞尔维斯先生，有几个问题我憋在心里很久了！过去一直没有问，但现在到了这个时候，我觉是该开的时候！”

尼古拉摆出一脸温柔的表问道：“什么问题？我的孩子？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和克里斯蒂娜不同，里奥可以说是尼古拉看着长大的，从少年时代起，尼古拉就是他的教官兼“心理辅导员”。和他的那个用怀柔手段的中国朋友不同，尼古拉束缚里奥的手段是纯粹的军的方式：铁的纪律，血的手段，不段的神洗脑和思想控制。和仗着有莫菲斯特撑腰，经常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