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下)(7/9)

”,只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内体内欲火。所以衙内央我来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只需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还家,再不滋扰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恶妹妹官,送他充军啊!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一番话把若贞说得面红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视我家官充军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无了,便将姐姐那在我家偷之事,说与听!”

若贞知道这妹妹打小心肠甚硬,当真说得出做得道,中连连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姐姐为何去不得?当年娘亲去得太师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者说,衙内能恶妹妹官,也能恶姐姐官,对他而言,实是举手之劳。衙内为保命,说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对拔陈桥,乃是衙内之意,你说,他能耐大不大?姐姐不为我家官想,便为自家官想,也应去太尉府一趟,还衙内那守阳不泄之恩啦!”言罢凝视若贞。

若贞听他提及林冲,才知果是高衙内做得手脚,遣走林冲。他能量这般大,他要害丈夫,实如妹妹所说,举手之劳而已。又想当年母亲也是为家赴狼窝,自己走到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这铃!她芳心大,哭了片刻,终于将心一横,抬起来,目光失神地盯着妹问道:“只此一次,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扰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也救了姐夫,妹妹这相先行谢过了。”

若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应了衙内,何时进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今夜戌牌时,府中有轿送姐姐府。”她顿了顿,又道:“哦,对了,衙内有一书,托我送姐姐一阅,说姐姐看了,必然喜欢。”言罢将书放在案上,转身走了。

若贞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六个烫金大字,知道是那高衙内所使房中术,哪有心思去看。

锦儿听主说完,见小姐哭得凄凉,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这就去陈桥驿,唤大官回来!”

若贞哭道:“使不得。若寻官,我那妹子,必将那之事,到处说,我便活不成了。”

锦儿问道:“小姐,二小姐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贞便将那窥见若芸与高衙内之事说了。锦儿在房中搓手跺步,中直骂:“那个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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