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5）

可馨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我剧烈起伏的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我的眼睛。

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我狠狠地从程洋的身上掀了下来。

我跌落在床上，我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飕飕的凉风。

我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

她的大拇指已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媚，他还是个孩子。她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说。

可馨，我做了你做过的事。我说。

她望着我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边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

她上前去把床的忱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我一回见到了可馨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我只好豁了出去，我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可馨，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她猛地扑近我，她到了我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掌就举过了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程洋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母亲，他说：妈，我已成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可馨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

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我的样子却极其狼狈，我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地就压在可馨的里。

我瞟了一眼程洋，他也抬看了我一眼。

他的表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洋洋，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突然可馨开了，程洋似乎不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我，像是要说什么。

程洋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我赤的大脚。

我低下，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

我点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