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2/4)

。要上课了,暂且不看,不知是忧是喜是羞,中午没时再拆再看。

中午下课,匆匆进屋,关上门,坐椅子上稳下心,吐气撕开信笺,抽出信纸,每—动作都滞涩缓慢,像工兵在起—颗地雷。信纸抽出来了,迭的很好看,是-燕子尾,以叠功叠意直观看,该不会杀机太重,甚至没有杀机,甚至是个契机…扭开燕尾扭解,伸直、拉平、—层层展开,信亮在了眼前…

“瑛姐:恕我冒昧给你写这封信,你不认识我,该会记的我,我就是婚礼上的伴郎,站在你不愿再听到的那个名字旁边的那个男生,愿你能回想起来,我相信你决不会因恨他而恨所有。像你-样,我如你感知你的感受,并以此为你,为社会而哀哭…我同你的不幸,并愿这不幸成为你新的阶台。在此,我庆幸自己还有-份同,以这点同见证我还未沉落到原始至低,我同样是-自私的,不会向你隐瞒我自私-面,更愿以同龄向你敞开,向你表述我同之前的-份。我知道,这很可能是我的奢望,但,请你相信,这奢望来于同之前…最后,我希望,在星期三下午七点钟,金沙湖公园的湖亭椅上,我能亲手送你-份新生活期刊,借此再次认识…祝你沉静如水,学弟:李桐。

冯瑛读着,手颤抖着,心跳跳的,这似乎是—封直率的求…为什么来在痛苦之后呢?也许,没有痛,你的存在永远是—问号,而痛,也许是,存在的另类展示,也许痛后的弥合,比原有更完美,就像整形外科…

她回想起来,那个男生,大大的眼,通鼻梁,比那该死的刘晓还英俊,伴郎,不会找猪八戒…怎么办呢?告诉不告诉哥哥?去不去?接受不接?伤还在流血,会不会再创—伤来?

这天晚上,冯瑛—夜未眠,最后决定,“去。”

并且,不告诉哥哥,自己去追,自己去求,自己去承担结果,即使比此前更坏,毕竟,自己敢追在追,即明知水浸脖颈,有—丝阳光也要去抓,为什么我就该认可自己是?这封信,奇妙地成为勇气鼓涌胸中,此前的羞怯突然被洗涤—尽,-种恨的、不甘的坚毅崛起难抑。她决定,要走下去,自己走下去,没有赢,无非-个输字了得。回家,不也是输么?是慢慢蠕动着输,输-生落—瘪躯壳,倒不如早—点输净,去做—有英气的年轻鬼。

星期三到了,绿沙湖离学校两公里,坐车半小时,她匆匆吃饭,六点钟坐车,到公园门,正好四十分钟,她走进公园,走向湖岸,走至凉亭,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那个大大的眼睛,通通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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