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会试放榜(2/4)
。”
他是明智之士,知道本朝虽然还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却处处着火,纵然有几个裱糊匠勉力维持,但国运终究已经不久了。
改朝换代,本是天机中理所当然之事,作为明哲的读书,并不会觉得多奇怪。宇文经对叶行远的担心,可不是怕他窃国。
陈直骇然擦汗道:“兄长总是作此骇之语,只我们两
说说倒也罢了,在外面可不能如此。”
宇文经笑道:“这我还不知道么?这些牢骚无非是我们兄弟间说说,便是在严首辅面前,虽然他与我都心知肚明,却绝不会说此一字。”
站在严秉璋的高度,又怎么不知国事艰难?作为他的心腹谋主,宇文经却反而不会与他探讨国家兴衰之事,这事就算说明白了又有何用?倒不如难得糊涂,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陈直又问道:“既然兄长连这都不担心,那对此何必如此忌惮?兄长不欲
仕途,与此
也该没什么矛盾才是。”
宇文经为光风霁月,两袖清风,不求权势,所以才一直不赴会试,甘愿隐于市中。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与叶行远不会有什么矛盾。
宇文经叹气道:“叶行远此大才,若是他遵循圣
之教,必是国家之幸,
族之幸。但我从他的字里行间,却读出了桀骜不驯,只怕此
将来会是文教之罪
。
以圣之学,绝难挽回南晋局面,他能够再起风云,想必又是用了他的杂学。原本圣
博大
无所不包,些许杂学无法动摇其根基。但我越是细读叶行远的文章,越是觉得他的立论与圣
南辕北辙,一旦
后成了气候,必将成异端之学,流毒无穷!”
宇文经心中对叶行远极为佩服,不说他只手挽天倾之能,便是种种新学方向,都是引胜。除了考试文章之外,当初叶行远在省城中所做“释租”之文,宇文经同样烂熟于心。
他目光如炬,看出叶行远杂无章的观点之中,其实隐隐已经有了一个庞大的体系,若是发展成熟,只怕与圣
之学抗衡也能旗鼓相当。这才是宇文经害怕的根源。
宇文经知道这次会试会是一次关键的转折点,在放榜之前最紧张的时候,这才第一次在至好友面前说出了内心的隐忧。
陈直瞠目结舌,怎么也想不到宇文经竟然会为这种问题担忧。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宇文经认为叶行远以后的学说可能会动摇圣文教的根基,那岂不是认为他这个年轻
有与圣
分庭抗礼的能力?
此当真有这么厉害?陈直尚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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