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17-23)(3/51)
到这句话,忽然抬眸,盯住她。
白云游却没闪躲,甚至还挑了下眉,带着点挑衅似的笑意,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但好在狗还挺有钱。”
她笑着说出,语气带着讥讽和自嘲,却又偏偏不是那种想引发争执的攻击。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种钝刀子剖开的认命。
江砚沉却没笑,他盯着她的眼睛,那笑意里藏着的疲倦、清醒,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痛楚:“你把我当狗?”
她不说话了,低抿了一
酒,喉咙上下滚动,像是在吞下某种不甘。
“你可以不承认,但我们之间的确是那种关系。”她淡声说,“我没打算装纯,你也不像是会对谁动
的
。”
江砚沉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微冷:“所以你就把这几晚当成……被咬了一?”
“那你想我当成什么?”她看向他,眼神却意外地真诚,甚至温柔了一点,“初夜献给?你给得起
吗?”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白云游偏过,看向那面镜面酒柜,酒瓶的倒影在玻璃中微微晃动:“那个晚上我发烧、意识不太清楚,我以为你要碰我,但你让我看病,还买了
莓蛋糕。”她转回
,眼神定定看着他:“你可能觉得,我这种
,早晚都会把自己卖出去。”
江砚沉忽然靠近了她,距离近到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你以为我不在乎,是因为我真不在乎?”
白云游的笑容僵了下。
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场慢慢滑落悬崖的烟火,明明绚烂,却注定坠落。
“你不信任任何,也不相信有
会为你动心——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她只觉得这是“何不食糜”,笑着说:“公子哥,富二代。拜托,老板,在我的世界里
能当饭吃吗?我甚至都只剩下麻木了,活得太幸苦,羞耻心都没了,比尊严都贵的东西——我没资格拥有。而你,是我那晚最轻的一场噩梦。”
他没有笑,却忽然低声开,像是喃喃,又像是独对白云游的回应:“原来我只是……最轻的一场。”他语气听不出悲喜,但眼底的光微微动了动,像一道裂缝慢慢从冰面里浮现出来。
“你这么清醒,却也这么……钝。”他缓缓看着她,眼神从 <>>
她眼尾那一点被酒色晕染的红移向唇角,那些伪装的淡然像一张快要撕破的糖纸,露出她脆弱得不能碰触的内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