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1-8)(22/38)
吃甜,臣妾下次便不放糖粉了。”
画春带着几个侍进来添炭,她又想起来楚浔进门时没回自己的话,又问了一遍:“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雪天路滑,可要小心些。”
“胆子不小,还敢盘问朕了。”楚浔一双凤目斜睨她一眼,坐上曲尺罗汉床,看着木几上那迭宣纸上的字,念了出来,“雪夜花时最忆君——”
“妃这是忆着哪位?”他不知意味地轻笑一声。
雨露抄写这句诗本是见宫内大雪即兴而写,但听他这样问,便笑着替他倒了盏热茶,柔声说:“他与臣妾心有灵犀,自是已经来了。”
大抵是行过亲密之事后已不如从前胆怯羞涩,这时候她竟还能从容地想出这等说辞。楚浔接过她的热茶,放下杯盏,抬起一只手臂将揽着抱到自己怀里,沉声说:“个子小,却不轻。”
贴上帝王的身体,雨露这才有些害羞,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嘟囔:“陛下嫌沉便别抱了。”
年纪小,倒很会同调
。
楚浔扫她一眼,垂首在她颈间嗅闻到一阵淡香,手掌抚上她的后背,眯着眼说:“用的什么香这么勾?”
其实哪里是香勾。
大抵是尝过她的滋味,他这几夜里不忙时都控制不住想翻牌子要
的念
,只是别扭着和自己过不去。直至今
傍晚,那白鹤来时又在自己面前讲了一番这姑娘的可
,更是勾得他心烦。
怀里的孩红着脸不敢抬眼看他,小声说:“是侍书调的梅香,明明是冷香。”
哪里勾了。
楚浔托着她的臀让她跨坐在身上,埋在她颈间啃吻,手掌急切地扯开她腰间系带,摸进了她温热的身子。雨露被他的手凉着了,嘶了一声,赶忙抓住他手腕,软着声音说:“陛下手冷……别这样摸嘛……”
“哼……”被按住手的帝王哼笑一声,一咬上她的唇,吻了一圈便含糊着调侃,“敢娇气到朕
上。”
他说罢,也不顾她的颤抖,将她衣襟扯开露出绣着团花的肚兜,直接用了她身子暖手,大掌一路摸到她肚兜里隆起的玉丘。楚浔少有急色,大抵是忍了两天,一摸到她身子便更急躁了。
他从前便不是个沉稳的,在边关数年领兵作战,一向是杀伐果决,是做了皇帝之后才学着压制
绪,眼下却好似被眼前
子勾起了那旧时的
子。
“呜——”雨露被他摸得直抖,又羞怯难当,喘息着示弱,“到榻上去好不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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