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却无你（4/5）

点。

初栀站在溪畔前，衣袂姗姗，起舞弄清影。

少的歌声亦如仙音般娓娓唱来：

千万年间不曾呼唤过，你的名姓。

却在字里行间，追寻你模糊身影。

岁月漫漫寻常，相逢遥遥无期。

只道是，深不由心。

我守着栀子花，等你来寻。

却是年复一年，独看过四季风景。

我枕着那朦胧月，睡去不愿再醒。

这尘世，太多绪无凭。

任春去秋来昼夜晨昏，循环无尽。

这间遍地是痴。

却无你。（注2）

一曲罢，舞毕。

迦阿已泪流满面。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难受，也不知道为何眼泪就这般不受控制地流下，他似乎隐隐与初栀的曲子形成共鸣，却不知共鸣何来。

初栀不知何时已来到迦阿身边，她小手轻轻拂过迦阿的脸庞，为迦阿擦去泪水。

“栀妹，不知道为什么，我好难受，我的心犹如针刺般痛苦。”

迦阿看着少，痛苦道出。

“好啦，明明是你在安慰我，怎么变成我哄你了呢？”

初栀撇了撇嘴，对迦阿道。

“栀妹，这首曲子，可有名字？”

初栀偏想了想：“《回》。”

“天色已晚，你不回去寻你师傅吗。”

初栀问迦阿。迦阿抬看了看天，此刻已夕阳西下。

“栀妹，你自己住在这里，害不害怕？”

“不怕的，这里晚上很美，周围也没有猛兽，我常常坐在这里欣赏夜景。渴了饮溪水，乏了便回院子里小憩，你不必担心。”

迦阿听罢放心下来。

迦阿问道：“明天我可以不可以过来找你玩？”

“可以的。”

“栀妹，明天见。”

迦阿起身，向少道别。

“再见。”

迦阿漫步在紫竹林中，此刻他已从刚刚的悲伤中恢复过来，想着以后可以经常来找初栀玩，心大好。

迦阿走到认为初栀听不到声音的地方，开始放声高歌起来：

“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注3）

迦阿的跑调的歌声回在紫竹林中，惊起了一片休息在树梢的鸟儿。

“不对啊，我不是会瞬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