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四十七章（20/29）

里的世界，你们觉得哪一个更真实？她问。

这个问题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这一次我的答案也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我是只活在这里的，所以这里对我来说就是一切。不过到了现在，这个

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吧？其他都没有说话，只有我正面给出了答案。

我们都是活在这里的。我们以自己的血之躯活在这儿，可他们却不是。

卡门冷冷的说着，她抬起手臂指向铁辉城，金属的护臂在火光下 闪闪发光。

我们这些以命做 赌注，换来了取得强大力量的机会……我认为这很公

平。我说。

想不到卡门应我的是一声冷笑：公平？如果被一个普通杀掉，你也会

这么想？

我本来立刻就想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可是又觉得似乎有些挤兑卡门的嫌疑。

我并不是在嘴硬，而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任何。

在我当佣兵的早期，我从没有真正信任过什么。不要说朋友了，就算是同

伴也都是暂时的。我躲避着所有和普通接触的机会，也从来没有将自己薄弱

的后背亮出在他们面前。

所有的胜利都是以对方的死亡告终，从某种角度来说或许我和恶魔安并没

有太大的别。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从来没有给对手留下复仇的机会。

我的沉默被卡门看做了默认，她继续说了下去。

我和恶魔安曾经算是半个同伴，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非常重要

的朋友。那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正直的家伙。

正直往往代表着某种程度的愚蠢。梅尔菲斯突然发话。

没错……卡门看向他，眼睛里面动摇着隐隐的怒火，蠢到被垃圾

一样的家伙杀死在床上。

普通做的？我忍不住问。

是的。我亲手杀了凶手，在这里；而恶魔安在外面杀了他，在外面。

卡门说的轻描淡写，但我感到了她深深的怒意。我不知道那件事是多久以

前发生的，但看上去卡门从来都没有从那件事里面释怀过。

所以恶魔安才开始杀外面的……

没错，他想让所有那些并没有真正活在这个世界的感到恐惧，让他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