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中）（10/16）

点点，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不止明天，后天也去。她搂住

儿的肩膀，咱们娘俩一起，争取都怀上。

欣儿既兴奋又忐忑：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翠婶自信地说，你爹都同意了。

欣儿瞪大眼睛：爹知道？

知道，翠婶轻描淡写地说，为了家业，他什么都愿意。

母俩回到屋里，开始准备晚饭。翠婶的心格外好，甚至哼起了小曲。她

的计划正在稳步推进——怀上董明的孩子，拴住这个城里，将来或许还能借他

的关系离开这个穷山村……

而在驶往县城的货车上，山叔握着方向盘，眉紧锁。后视镜里，铁柱阴沉

的脸时隐时现。两个各怀心事的男，谁也没说话。

夜幕降临，笼罩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屋顶、树梢和

田野上。明天，又将有什么样的故事在这里上演呢？

董明已经半个月没去山叔家了。

铁柱要上门来找自己要个说法的消息已经风传到他耳中了，这让董明深感恐

惧。每天上课时，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瞟向教室门，生怕那个黝黑壮实的汉

子突然出现，提着柴刀或者镰刀冲进来。夜晚更是难熬，任何风吹动都能让他

从床上惊起，冷汗涔涔。

这天下午，董明正在批改作业，突然听到校舍外传来脚步声。他浑身一僵，

笔尖在纸上洇出一团墨迹。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他的门前。

董老师？是个的声音，但不是欣儿。

董明松了气，又立刻紧张起来——是翠婶。他犹豫着要不要假装不在，门

却被轻轻推开了。

翠婶站在门，逆光中她的廓镀着一层金边。董明瞪大眼睛，手中的笔掉

在了地上——翠婶今天打扮得他几乎认不出来。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布料薄得能隐约看见里面的廓，领开得

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裙子下摆刚过大腿中部，黑色丝袜包裹着丰腴的双

腿，脚上是一双城里才有的高跟鞋。她的嘴唇涂得鲜红，发也心烫过，卷曲

地披在肩上。

翠……翠婶？董明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