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2上）（4/50）

帆的眼神却像钩子，牢牢挂在她脸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坏笑，像是在欣赏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她想骂他一句“流氓”，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软绵绵的喘息，像是撒娇，听得她自己都脸红。

“干、干嘛靠这么近……”她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低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杨帆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膛震动，震得她抓着他恤的手指都跟着抖了抖。他没答话，只是稍稍俯下身，鼻尖蹭过她发梢，像是无意，却又像故意。那股薄荷味混着汗味钻进她鼻子里，勾得她脑子一瞬间空白，像被扔进了一团麻。

车厢里的群还在喧嚣，偶尔有挤过来，推得他们靠得更紧。杨帆的胸膛像堵墙，硬邦邦地压着她，让她连喘气都觉得费劲。他的手从腰侧滑到她后背，指尖在她脊柱上轻轻划过，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叶凡浑身一僵，脑子里闪过田文皓温柔的笑脸，心底涌起一股愧疚，可那愧疚却像被热吞没，烧得一点渣都不剩。

地铁又是一晃，车厢里的群涌动，推得他们更紧地贴在一起。叶凡的脸埋在他胸，鼻尖全是他的味道，薄荷味混着汗味，像毒药似的钻进她脑子里。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圈在怀里，像只被困住的小鸟。她的心跳得像是要炸开，羞耻、慌，还有那点她不敢承认的悸动，混在一起，搅得她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叶凡的脑子像被热蒸腾，成一团浆糊。她想推开杨帆，想逃出这让窒息的角落，可双腿却像灌了铅，软得连站都站不稳。地铁的晃动像是故意作对，每一次颠簸都让她更紧地贴上他，薄薄的长裙根本挡不住那火热的触感，像烙铁般烫在她腿根深处，烧得她连呼吸都忘了节奏。

杨帆低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戏谑，嘴角的笑像是猎在逗弄猎物。他稍稍动了动腰，那坚硬的热度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又挤压了一下，像是无意，又像是挑衅。叶凡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细的惊呼，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俩能听见。她攥紧他的恤，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皮肤里，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又羞又恼。

“你……你别太过分！”她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柳叶，带着点嗔怪，可听在杨帆耳朵里，却像撒娇。他低低地笑，胸膛的震动传到她掌心，像是电流，激得她心跳又漏了一拍。“过分？叶凡，我可什么都没干。”他故意压低嗓子，声音沙哑得像在耳边呢喃，热气在她耳廓上，痒得她缩了缩脖子。

叶凡咬紧下唇，恨不得一咬在他肩上，可她连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