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销魂蚀骨(H)(1/4)

没耐心泡浴了,凌朗搂着宝贝儿站在花洒下,从没有过的喉急,抹洗几下就必须停下来胶着的接吻,两樽身体完全无法分开。

他哑着声喃喃:“憋死了,我们开始后第一次隔这么久,一整天没有摸宝宝、吻宝宝、宝宝了。以后可怎么办?”

——这是他们开始后的第三天?还是最痴迷吃味时分。明明整个下午一起逛街看海吃饭,却因没法亲昵似疏旷了几千年。

他抱着她狂吮吻,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用力揉捏她的腰,焦急焦虑地似要索取什么、又仿佛不知从何处手,极致热烈的想占有索取她,又觉得纵使她近在眼前,也随时会消失乃至风化,、欲浓烈得不知如何是好、得失皆慌。

他知道,自己是真她,迷恋她,得竟似不知在哪,焦慌得只能抱着她狂喘吻。

必须占有她、疯狂的占有侵她,才能证明她在、在他身边、在他眼前、在他心里,在他的岁月里。

必须让欲汹涌支配彼此,才能让虚无生变得真切立体如怀中少胴体般真实可触。

他迷抱紧她,像要把她箍,灼热的胸膛熨烫着她,她喘不过气的仰,又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小舌似要被他吮出来,是的,他就想这样,把它连心拔起、吞下去,从此你就长在我心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街上、在电影院、在海边,他谈笑有致,貌似个,其实他离冲动发只差一毫厘。也只有他知道,见识她床上娇柔美的样子后,在哪看到她,他都自带黄色滤镜。

事还没开场,感受他似乎格外高涨的热烫混和着她对今天漫约会的欣喜与感动回味,她也格外动外,每个接吻都似初吻般惊艳、感动和珍视。

她似已被他烫软、吻化,软软挂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只剩春心漾,盼事早点开场,极致的高快感一如既往。

“宝宝,给爸爸洗吧。”他拉着她的手伸向他昂扬的器。

一手拿下花洒,一手握着她的小手,揉洗自己的大吧,按捺下喉急,柔哑着声教她:“宝宝一会儿要享用,得清洗净点,冠沟、包皮下都要揉洗净,再搓搓耻毛,嗯?手别跑,讲净卫生的宝宝才是乖宝宝好宝宝。”

器灼烫得她几乎不敢握住,他却把大吧扔给她,大手撩向她的缝,“这是爸爸要用的,爸爸亲自洗。怎么这么粘滑,宝宝不乖,偷偷提前流水。”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眼神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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