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換偶】(41-48)(4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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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于豁出去,将身、心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害怕的却是,这没、婚姻维系的关系,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无能、我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疯……

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大肆亵玩……当时,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会通过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借着再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有个客,以为我也是……,说想要……睡我……

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明星!岂可自自弃到……堕落……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

三十多岁,剃着小平;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獐鼠目,蓄着两片胡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须。

“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子一转:“妳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须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狎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他挟着的烟,往横街两旁站着的挥动:“良家,正经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妳跟她手拖手!不到妳不认啦!”

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

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

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听见,当真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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