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5）

“好。”

为了避免阴茎再度充血被妈妈发现，我上床后便用被子盖住了身体，妈妈上完厕所后来到床的另一边，美足抽离拖鞋，掀开被子躺我身边。

气氛忽然有点尴尬，灯也没关，母子两就这样无声地看着天花板。

沉寂了好一会儿，妈妈开说道：“说起来，我们好久没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了，那个时候你怕黑怕鬼，我要抱着你你才能睡着。”

“是吗，我没什么印象了。”这话倒是实话，在我童年记忆中，更多的是与父亲相关的不好回忆。

“你当然没印象，那个时候你才这么大点。”妈妈抬手比了一下，扭看着我，“一转眼长得比妈妈还高，都成大小伙子了。”

“哈哈，以前我担心自己长不高呢。”

“可不嘛，你们男孩子长身高也就是这两年，我还记得你初中那会儿都还不到我鼻子，那个时候你总是怀疑自己永远长不高，搞得我都担心，天天给你买牛和钙片。”

提及曾经的趣事，我放松了许多，“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喝牛的确能长高。”

妈妈笑了笑，“有可能，可你上了高中之后就不喝了呀，说牛难喝到想吐。”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

“嗯？”妈妈疑惑。

“隔三差五的和牛还好，天天都喝的话可是一笔不小的花销，一天六块，一个月就是两百，一年就是三千，高中三年都喝牛的话，岂不是费了一万块钱？”

妈妈乐了，抬手轻轻地在我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这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呀，你这孩子，钱的问题用得着你考虑吗，咱家就是再穷也不至于牛都喝不起。”

“开个玩笑，我是真不喝那玩意儿。”

“不行。”妈妈愤愤道，“从明天起，每天早晚你都要喝一杯牛才行。”

“别了吧，我对我身高很满意了。”

“那是在我们这乡旮旯，你去外边的大城市看看，那些孩子十六七岁已经是大高个了，我可不能让我儿子矮他们一。”

……

与妈妈开心地聊了好一会儿，她才伸手关掉灯，“睡觉吧，儿子，明天我叫你起床。”

“好。”

房间陷黑暗与寂静，我却一点也没睡意，肩膀感受着妈妈淡淡的体温，异样的迅速感觉涌心，裤裆再度膨胀，担心被妈妈发现异常，赶紧转了个身，背对她夹着腿一动也不敢动，不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