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2/13)

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的裤裆都是湿漉漉的。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

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缝。

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扔到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戾,经常拿不肯低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娄娄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牛军长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打一顿后命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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