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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心羽刚才受刑时留下的。

肖普曼把心羽的首级提到了浮萍面前，她睁开眼睛。

心羽的脸色有几分苍白，可的下巴上还带着点血迹，一双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一副半是惊讶半是兴奋的表，花瓣般的嘴唇嘟了起来，细的香色微吐，露出洁白的贝齿，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被斩首。

淡金色的发梢一直延伸到断裂的颈部，显得有点凌。

浮萍忽然觉得心羽的首级就像一个坏掉的洋娃娃，有几分残虐，有几分可，她尽力地伸出玉颈，轻轻地吻上了妹妹已有几分干涩的嘴唇，感受一丝冰凉和柔软。

一旁，刽子手助手已经开始把心羽无的小小娇躯放进华丽的柚木棺材里，她仍在轻微地抽搐着，活像一条被剔掉鱼鳞，濒临死亡的小美鱼，在砧板上做最后无助地挣扎。

白色的童礼服从胸部到腹部都沾满了鲜血，被绑在臀部的双手还在经质地抽动，将微弱的起伏的娇小胸部凸显出来。

脖腔的断还在咕嘟嘟地冒着血沫，两条包裹着白色短丝袜的幼细玉腿由于被从脚踝处绑着，所以只好强直地痉挛着互相摩擦，一双纤细的丝袜脚还在不时地踢蹬两下。

肖普曼很快结束了心羽首级的巡游示众，他来到长矛前，将心羽的首级狠狠地从脖子断了进去，浮萍似乎感到，入的瞬间，心羽凝固的笑容似乎微变，可的眉毛皱了皱，秀气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和清丽的表。

浮萍痴痴地望着心羽漂亮的首级，回想着心羽从容受斩的美姿，以及斧斩下时她发出的如痴如醉的娇呻吟，她几乎忘记了自己也即将就刑的现实，只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越发湿乎乎的……肖普曼的助手用准备好的清水仔细地清洗了木砧和平台上的血迹之后，除了木砧上那道深深的印痕，心羽受刑的痕迹几乎完全消失了，沉寂的鼓声再次响起，浮萍心里立刻紧张起来，这一次到自己落地了。

在单调的鼓声映衬下，时间显得分外漫长。

“他走过来了……斧举起来了……”浮萍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毫无悬念地，这一次斧必然会落到自己娇的玉颈上，与所受过的训练无关，浮萍的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把眼睛闭得紧紧地，光洁的额上布满了汗珠。

“姐姐……”浮萍的耳边若有若无地响起了轻声的呼唤。

她微微睁开眼睛，朦胧中，心羽正站在自己面前，依然娇小的身体雾蒙蒙地，呈现出半透明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