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3)(23/24)
烟霞迎着这如电的目光,冷笑道:“嗬嗬嗬,就算死鸭子的嘴,我也给它熬得软。何况是身子如此娇弱怕痒的你?”烟霞将烟杆取出,抽上一,又让宁湘叼着满是银锭的红绣鞋。
们开始动手,烟霞脱了鞋子,上床坐在宁湘小腿上,而后用登仙梳刷着宁湘被掰起脚趾的前脚掌。
宁湘身子动不了一丝,她连挣扎的权利也没有,唯一能做到只有笑,可她还没有笑!只不停地发着冷哼般的声音:“哼嗯、啊噫……”
她那发白的嘴唇不停翕动,立即被痒得大大张开,露出两排咬着鞋带的银牙。
她凤目紧闭,脸颊与蛾眉一同朝着凤目聚拢,眉梢似要竖起来。而后睁开双目,瞳孔缩小,眉梢上翘,形成个“八”字。再然后,瞳孔恢复正常,一双清目盈着些许泪花,映着曛黄的余晖。
最后她还是大笑出来,“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呵呵呵呵噫嘻嘻嘻嘻嘻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却不像先前那般娇小玲珑,而是如滚滚大江,震得这小屋处处鸣金。
烟霞又拿出个工具,是四把栓在一排却有固定间隔的梳子,她对着宁湘的四个趾缝调了调间距,而后又一位一齐
入宁湘的趾缝,再一齐拉锯。而烟霞自己则一手拿个登仙梳,让宁湘的双足雨露均沾。
腋窝,肋骨,腰肢,皆被巧手搔着痒,宁湘是子,
们也是
子,她们当然懂
孩子的娇躯哪里最为敏感,手指所到之处均是致命。
每一处的痒凝作点,这一点向内刺入,刺激着宁湘的浑身位经络,刺激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的七魂六魄,又向外延展,与其他的痒点牵连成线。丝丝痒线又在她这已然瘫软的身子上编织起来,最终织成这幅公主殿下惨笑图。
之所以还只算惨笑,是因为宁湘仍死死叼着那根绳索。她自己固然堕入无边痒狱,痛苦至极,却不愿因自身痒苦而迁罪至苗蓁蓁身上。苗姑娘只是个寻常子,她本就应该为她遮风挡雨,无论何时都是。
宁湘身边到处都是花烟,一聚一散,让她的笑声有了躯壳。她被点住道,痒感并未削弱,而发泄处仅剩这么一张檀
,还要被她用牙齿封住大半。她只觉脑海里堆积着沉甸甸的痒,压得她喘不过气,沉得快要将她碾碎。
她的耐力虽是座坚壁,被这登仙梳,大毛刷,脚趾梳给一点点凿开,如今只剩断壁残垣。
“哈哈哈哈哈嘻嘻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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