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20/24)

着云雁荷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云队长,就凭你这么漂亮的

身子,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的母狗?

见云雁荷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

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味!

拴住云雁荷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

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

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阮家元搬过一把椅子在云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丰满的房,盯着

她的眼睛说道:这子可真是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

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

有了!

云雁荷仰起,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阮家元沉不住气了,一把攥

住雪白的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

一的钢针。阮家元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云雁荷右侧的房,一边用针

尖拨弄着顶端的眼一边说:这么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

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入了眼。云雁荷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

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阮家元一手死死捏住白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眼睛盯着云

雁荷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子是整治最轻的

刑法,你这样的姑娘是受不了的!

云雁荷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了进去,

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

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上。

云雁荷刚刚松了气,阮家元又抓住了她左侧的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

一边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

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云雁荷的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中间的眼清

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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