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3)(30/48)

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

量的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阮家元蹲了下来,用舌

舔着从阴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阴道的壁

腔一定已经血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而是被剥一个,一个

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处流出的血一样。阮家元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

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入云雁荷血迹未乾的阴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云雁荷的阴

道,伤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阮家元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

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云雁荷怎样动弹,也使堵住阴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云雁荷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

体内如同被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

想摆脱在阴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

一个正在分娩的产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入了她柔的菊花,猛力地

抽送,发出体相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

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

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

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

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

浓浓的又一次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也许是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

的刺激,云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

断加剧。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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