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08-10（12/14）

让赵蕙多喝水，

目的竟然在此。

自然界有种正反馈系统，会造成一些变量指数增长。数学规律在赵蕙的遭遇

里残酷地应验了。那个小小的摄像机拍下的影像越多，马正就越有理由胁迫赵蕙

拍下的影像。循环往复，是永远醒不来的噩梦。后来的几天，赵蕙在泪水和

抽搐中，断断续续地给我描绘了那场噩梦的样子：

马正为了不露身份，后来的拍摄都在宾馆里。赵蕙被强迫用各种各样的姿

势自慰，马正端着摄像机时而全景时而特写，尤其是特写，摄像机接近亲吻上赵

蕙的阴毛，像是要把镜涂上水一样。赵蕙把铅笔，牙刷杆，激光笔进阴道，

然后被拍摄下全部细节。

赵蕙跟我描述，马正在靠近少的阴部时，会夸张地吸气，油亮的脸涨得通

红，笑容扭曲了五官。赵蕙说她的梦里总会出现那张脸和那台摄像机，她会记住

那张脸一辈子。

我后来听说马正还是副教授时就搞大过学生的肚子，于是就离婚娶了学

生。据说那个生婚后神出了些问题，疯疯癫癫的。我不敢想象那个生受过

何等的摧残。

奇怪的是，据赵蕙说，在那一个月间，马正只顾着拍视频，没有的侵犯。

身体接触局限在用手指分开阴唇、教赵蕙手的指法这样的事儿上。马正还曾经

专门让赵蕙晚上去办公室找他，当着赵蕙的面，在电脑上打开一个赵蕙用中指抽

阴道自慰的视频，边看掏出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赵蕙转身逃跑，身后的门里

传来马正带着喘息的笑声。

马正真正想强赵蕙，是在大连开会时。据赵蕙说，在大连的那个晚上，马

正在宾馆先是给赵蕙拍了二十多分钟视频，主要动作是跪在床上，撩起连衣裙，

手伸到后面揉阴蒂。然后他把赵蕙按倒在床上。赵蕙闭眼，觉得一切行将结束时，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老年男的声音，问马正要会议最后一天的详细程表。

马正把赵蕙关进洗手间，让来访者进屋，赵蕙趁着他们在里面翻找文件时，闪身

夺门而逃。我不知道那个不速之客是否看到了赵蕙，据说赵蕙只穿了一条连衣裙，

赤着脚，跑回了自己屋里。宾馆很老，设施不先进，